将来第一个孩子只怕也有问题,没孩子的卫四小姐,岂是你能拴住的?”
陈阳生一凛,忙道:“老先生说的对,这很容易,我照办就是。”
窦列又叮嘱了几条,无外乎让他清心寡欲,多花钱消灾,又从身上拿出来一个符纸,道:“这个符纸嘛,你且带着,能保你一个月无忧。”
陈阳生伸手去接,窦列却缩了手,脸上笑的暧昧不清,“陈老板将来是要娶卫四小姐的人,总不能亏待了我一个算命的。”
陈阳生被他说的心花怒放,便掏出来十块钱给了窦列,换了符纸。
他自觉自己出手很是大方,带了几分得意说道:“若是老先生说的法子管用,我自然另有酬金相谢。”
窦列却掂量了一下那区区十块钱,想起了自己差点儿到手的十万块钱银票,顿时心疼。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一块肉,他叹了一口气,将钱收了起来,潦草道:“那边静候佳音了。”
陈阳生察觉出来他不高兴,估摸着自己大概是给少了,觉得这算命的是来钱快,想他辛辛苦苦唱戏,一个月也不过几十块钱。
十块钱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大方的钱了。
他也懒得再和窦列敷衍,两人道别离开了茶馆。
等出了门,一个朝左,一个朝右互不搭理。
那窦列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又被两个士兵架回了茶楼,去了明媚所在的包间。
窦列一进去,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身上的高人风范散去,脸上带了浮滑讨好的笑容,“见过大总统,见过少帅。”
明媚淡然道:“没想到你如此能说。”
窦列忙道:“为大总统办事儿,自然当尽心竭力,您的吩咐,小老儿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办到。”
明媚唇角微动,意味深长道:“我在想,你这一张嘴如此能说,当初到底是骗了多少人,才练就的?你不妨说说?”
窦列吓坏了,他瞪大眼睛,忙趴伏在地上,说道:“大总统饶命啊!我没干过多少坏事啊!”
明媚:“多少?”
窦列支支吾吾。
明媚:“带下去查。”
窦列忙道:“别,别,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