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我这里的粗糙货,妹子,你慢走!”
姜敏儿走了。
郑友德看着那一盘盘色香味俱的肉,神色很是荡漾,过了一会儿却又目露凶光。
店里一个伙计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瓷瓶,跑过来问道:“掌柜的,这是哪里进来的香瓶?怎么在角落里放着?”
郑友德慌忙将东西接了过来,斥道:“我放的好端端的,你们都能翻出来,一个个都是属耗子的,哪里的洞都钻,这个东西不能卖。”
伙计笑嘻嘻道:“掌柜的留着这香瓶,难道是送给哪家姑娘的?还是……嘿嘿嘿,送给那肉铺老板娘的?”
“放你娘的臭狗屁,这是老子用来药耗子的!”郑友德一脚轻轻提在伙计屁股上。“干活去,我敏儿妹子哪里能用这样的玩意儿,她想用什么香瓶自己不会调?这东西的配方还是她提醒我的呢!”
伙计说了这番俏皮话就走了。
郑友德却看着瓶子陷入沉思……
……
粉团子道:“宿主,这瓶子里盛着的东西就是让惠明媚闻了之后头晕掉下去的东西,原来是姜敏儿给郑友德的。”
明媚点头。
姜敏儿大学读的是化学专业,对一些化学制剂多有了解,在古代调弄这些东西,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粉团子:“宿主,这个女人婊里婊气的,口口声声不计较,却让郑友德那个莽汉替她出头,这种白莲花实在是太坏了。”
“嗯!”明媚继续看镜子里的画面。
姜敏儿回了肉铺。
方永志对她去香粉铺子明显不太赞成,却并没有说什么。
姜敏儿嗔道:“你在喝什么干醋。我与他是表亲,能不去吗?再则,去年冬天,我娘生了急病,是人家将我娘送到郎中那里去,不然,我娘可凶多吉少,人家对咱们有救命之恩,咱们不能不报恩呐,你说对不对?”
“你说得对,是我小心眼儿了,不过,你大可让伙计去,做什么自己跑一趟。”方永志看着娇娇悄悄的妻子,心情很是愉悦。
姜敏儿道:“也就这几天开业我亲自去一趟,后面自然用不到我亲自去了,对了,小宝怎么样?还哭?”
“不哭了!”方永志轻轻搂住姜敏儿,“哎,敏儿,敏儿,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