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对他若即若离,连他的调令都时时不听,屡次三番侧是他对我的底线,后来,我才发现,定情珠果然了得,他对我是越来越没有底线的,再一次,我大逆不道当众违逆了他的旨意后,他忍不住亲自登门来教训我,我偏偏不给他开门,他破门而入,哈哈,你猜那时我在做什么?我在洗澡!”
风照渊“……”
看风照渊果然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景云奎爽到了。
他道“啧啧,果然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当初,我因为看了他洗澡,被他赶出宗门,多年不能回来,他那一日,却破门而入,看到了我洗澡,我就那样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仍由他看,你可知你那一向君子模样的是师祖竟然红了脸,仿佛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
“你用这些下作手段,难道就不羞耻吗?”风照渊叹道,言语中几分落寞。
“羞耻?呵呵,那是什么?”景云奎不以为然。“我与他是师徒,又同为男子,若是不用一些非常手段,我与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在一起,我用这些手段,即便不如众人的意,但那又如何,至少我如意了。”
风照渊心中一凛,不知怎的,想起了自己在明媚的脑海中看到的那些记忆,若是果然如命没记忆里的那般,她来自异世,就是来找他的,那么自己和她之间定然是有一段缘分。
可今生,他们的师父也是师徒。
这种情绪困扰着他,让他很是疑惑。
但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这种迷茫的情绪又丢开了,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毅,甚至带了几分警惕,厌恶。
景云奎继续道“季未央当时就想走,我哪里能够就这样放过他,我催动自己体内的定情珠,让他身不由己的动了情,后来我与他终于成就了夫妻之实,嘿嘿,哈哈,师父和弟子,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偏偏我们两个人一起坐下了,丫头,你是不是也想和你的师父如此?那是世间无比美妙的事情,可惜,看样子,你那师父铁石心肠,你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