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标记。
可惜关于这个组织的具体记忆十分模糊,无论我怎么回忆都无法想起相关讯息。
而另一边的老头应该就是福伯了,他身着红黄相间的印花沙滩服,头发花白但身材十分壮硕,看来是位经常锻炼的人。
此时正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动作十分生疏,且他的注意力都在这剪刀手上,似乎是在担心自己这个动作到底标不标准。
不过老人家笑的十分开心,看来人老心不老,而且还会学年轻人赶潮流。
在图片上还写着一行隽秀的字迹,内容是“光阴荏苒,愿我所爱之人,依旧!”
这第二张图片并不是原图,而是通过拍摄原先的照片得来的。
从照片的边角已经略微泛黄可以看出,原图应该有些年头,或者已经损坏,否则也不会多此一举将它重新拍摄,而后存储于虚拟世界中。
可惜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公民身份码,要是能想起来,那么自己就能进入虚拟世界里的个人云端数据库,在里面查找更多关于自己过往的资料。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还是走一步看一步。
我把目光投向最后一副图片,这次已经不奢求能否得到自己的身世信息,只希望里面的线索可以打破现在的僵局。
因为再耗下去,自己绝对会困死在这实验室里。
看到这第三副图片,我不由一惊紧接着就是一喜。
这里面的布局和场景不就是现在自己所待的房间吗?
只见图片正中是那张手术台式的床,周围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并没有像现在这般散落在地。
在床头位置有道人影,是记忆里小女孩中的一个。
记忆里的两个小女孩,面貌装容皆是一致,应该是双胞胎,所以我也无法分辨出到底是那个。
图片里的小女孩,此时正小心翼翼的探出半边身子,准备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我早就发现她了,而且我还把她那一瞬间惊慌的表情给抓拍下。
至于如何看出镜头里那只穿着白大褂的手是我,这其实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
不过拍照之人的身份有极大几率是我,这绝对不是毫无根据的。
这房间极有可能与先前那个巨大实验室有关系,或者就在那个实验室的附近。
而一般像这种科研机构是不会允许孩子进入的,从我先前的记忆中可以看出,我曾经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所以这小女孩绝对是我带进来的,那么答案不就呼之欲出了么?
看完三张图片,似乎对现在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太大的帮助。
于是我看向一旁的视频,希望能有改变现在困境的线索。
想到这,我赶忙对着东面一拜,嘴里还念叨着“元皇在上,保佑我心想事成!”
作为新时代的年轻人,对这些迷信应该是嗤之以鼻的,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了,希望这玄学能起些作用。
至于为啥只拜元皇,因为我的记忆里就只记得这么一位大神的名字,根据模糊的记忆,元皇似乎是古代的神仙,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大姐,快告诉我,你的公民身份码!”
视频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头上戴着个十分科幻的眼镜,手里正捧着个游戏手柄,目视着前方的空气。
那空无一物的前方,在她眼里似乎并不空旷。
这时我穿着淡粉色的居家睡袍出现在视频的画面中,看这角度以及画面上的日期标识,似乎是监视器里的画面。
难道以前的我正在被人偷偷摸摸的监视着?
“小丫头,你玩的好好的,要我公民身份码做什么?”
那小女孩闻言鼓着嘴气呼呼的道
“也不知的是那个混蛋提出来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