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三番五次地,就是不肯说要究竟要传给谁……也不知小生最后真的传达到了没有。”
言谈间,清风吹拂,将床上的白茅草拂得稍有摇曳。
见王满修神色间没有多么难过,鸩泠月也扬唇露出了几分友善的笑意,附和道“是呀,那个人本就是这样的……妈妈以前同我说些些那个人的故事。按妈妈的话说,那在外人前不可一世的人间玉皇呀,其实就是个害臊腼腆的青涩鬼哩!”
王满修霎时一怔,心中惊叹竟还有这等事?堂堂千古一帝竟然……竟然这般有趣?
他立即抬眉望来,望正坐与床上的她,是稍扬唇角,饶有兴致道“怎会如此?鸩家主
所言当真?可非诳语?”
是欲擒故纵的问法。
“那是自然。”
鸩泠月微微仰着脑袋,神色间颇有几分得意,莺声道“以妈妈与那个人的关系,怎会撒谎呢。”
是天真无邪的答法。
“哦!哦……”
王满修故作恍然大悟地颔了颔首,再是侧身冲她拱手作了个辑,以谦逊认真态,小声问道“那敢问泠月姑娘,令堂与始皇帝的关系可是?”
没唤‘鸩家主’,却以‘令堂’相称。
已是目的明确。
“哎?这、这个……”
便见脸色微红的她支支吾吾,紫色的发丝被风撩的左右摇曳,是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了。
不过,其实不管她当讲不当讲,这个问题的答案在王满修看来,其实早就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了。
早在,鸩晚香自称‘妾身’的时候。
这‘妾身’二字,便已是令这答案昭然若揭了。
虽说,鸩泠月有时也会学着自己的妈妈以‘妾身’二字自称,但想来只有鸩晚香的‘妾身’,是名副其实的‘妾身’吧……
那等等,这么说来,这鸩泠月的父亲,该不会就是……
可再等等,若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妖精啊……在这种事上,和人是一样的吗?
嗯……
不大晓得。
不大明白。
便是懒得再细想了。
王满修眨了眨眼,于心中打了个哈欠。
他瞥了眼脸色泛红的鸩泠月,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去逗她寻开心,而是转身下了床,拾起那柄先前被他倚在床下的环首刀,舒展了下双臂,站起了身来。
见到王满修这起身的模样,鸩泠月回过神来,眸光微颤,抿唇轻声道“满修公子,你不会还要去……”
“还请姑娘先休息吧。”
王满修拂袖回过身来,冲她浅笑道“小生只是去乘个凉,理一理今天感悟到的心绪而已,不会再修行了。”
紫裙眨了眨眼,犹豫片刻,终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白衣便也没有多言,只是一如往常地作了个辑。
再是提剑出门,步入了繁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