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七门图画的如何诡异奇怪、如果天马行空,却都有一点是相通不变的——这些城门的大门,皆是紧闭不开的。
便或许有寓意如此这天庭的大门,是向人间封闭的。
虽说如今的他已经请来过十万天兵,但那毕竟是从天庭到人间;虽说如今的他已是可以一气上万丈,过云霄,摘星辰,但若是被拦在了这大门之外……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他不喜欢做无用功。
所以他要叩开天庭。
若是能与守卫天门的神仙言语二句,便让他们打开大门,是极好。
可若是那守卫天门的神仙是死脑筋,好说歹说就是不开,怎么办?
于是,他想。
他想起了在一统天下的最后一战里,在那场围攻古贤都城的攻坚战里,那号称‘永恒高墙’的三重城墙在大梦八万禁军的围攻前足足死守了十八个月,直到他带着亲卫的龙骑兵赶至,让亲卫们运用奇门功力造了七十二台巨型弩砲,没日没夜地咆哮了整整两天……而到了第三天清晨,他再抬眼望去之时,也就没啥永恒的东西剩下了。
于是,他想到了解决办法。
他稍稍侧首,将目光落在平放在自身由侧的那柄朱鞘宝剑,微微一笑。
若是天门不开。
朕便弹指叩门。
一叩。
两叩。
三叩。
七叩。
……
……
“他把自己在图书馆里关了三个月。”
有秋风一阵拂入花窗,吹起她胸上紫饰,风光旖旎。
就见鸩晚香微微歪首,令紫色的发梢垂于胸上,再轻轻地将那枚被其玩弄了许久的白子落在了棋盘角落,淡淡开口道。
“而待他离开图书馆时,这世上就多了一式最上乘的奇门。”
“一式第一等的奇门。”
“他管它叫七叩天门。”
“但妾身觉得不好听。”
“于是妾身让他改了。”
“妾身觉得叩天门这个名字就行。”
鸩晚香回过首来,冲着案桌前的白衣嫣然一笑。
“但扶流觉得,还是叩王庭更好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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