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御兽宗入门的一种驯兽术就可以了。”
胡社长混不在意的说,“同级以下的怪物绝对压制,比你修为高的怪物也有七成以上的控制权。一般情况下,你不让被驯服的怪物跳悬崖摸电门什么的,辣是绝对不会反抗的。”
“猴犀利哟,姐姐你教我好不好啦?”梅尼亚克还是头回听说这么牛叉的入门术法,真的心动了。
“可惜不能够吖。”胡社长惋惜的摇摇头,“再粗浅这也是我们御兽宗的秘传,你一太玄宗的在籍学生,没办法教给你。”
“啊?那怎么办?我对御兽这一块不专业吖。”梅尼亚克发急了。
“你打它,使劲打,打到它心里有阴影可能就行了。理论依据可以参考内什么斯摩哥尔德海默效应,打到它服也是可以的吧。”
咋可能行呢?
要是小姐姐没有最后那个“吧”字,梅尼亚克就天真的信了。棍头出孝子那是有血亲,这素昧平生的想用武力屈服一头筑基十七期的幻蜃怪,听上去咋恁不靠谱呢。
能说出这样的话,梅尼亚克觉着小姐姐除了下死手之外也没什么好办法让幻蜃怪听说听话了。
还得靠自己呀,梅尼亚克看着蜷成一团卖可怜的小幻蜃怪,一时间限入了沉思……实在不行就得物理疗法了,脖子上拴根绳子牵着也是个办法。
梅尼亚克上上下下没遍数的打量小幻蜃怪,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你们幻蜃怪,和黏液怪有亲戚没?”
“啊?黏液怪?”苏格拉顶从圆滚滚的身上探出脑袋,“是有点像,但是绝对没有关系,你不要乱联想哦。”
梅尼亚克嘟囔,“这还怪别人乱想?只要换个色儿,完全没有差别吖。”
“黏液怪是什么?沙雕一样的东西!”苏格拉顶不乐意了,展现完全形态又跳着脚嚷起来,“完全没有关系!都不用按着生物学去划分,黏液怪是……算了,我给你打个比方吧,比方说你们家门外面种了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我们幻蜃怪和黏液怪之间就是这种关系,只是名字都叫枣树而已,但是其它根茎花叶种子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你能说枣树就是枣树咩?枣树和枣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好不好?!”
梅尼亚克完全无视激动起来的小幻蜃怪,自言自语道,“名字都叫枣树,怎么可能没关系呢。看来我的思路是对的,尊上大人对黏液怪很有办法,辣么对幻蜃怪也一定会有办法的,带去给尊上大人准没错。”
“很多次了呢,听上去,还真是有点不舒服呢。”
胡社长一脚把某张小幻蜃怪喋喋不休的嘴踩到肚子里面去,幽幽的说道,“听你来言去语中的意思,你的那位尊上大人貌似修为差了你不止一条街呢,怎么就非要这样毕恭毕敬的吗?”
“其实吧……我也不止一次的像姐姐您这样自忖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是没卵用,潜移默化的冥冥之中我总是要这样不知不觉理所当然的毕恭毕敬,真的找不到什么道理好讲。倒不是说我梅尼亚克就不能伏低做小,但是这不明不白的一直活在不明不白的阴影里……”
梅尼亚克皱起眉头,“您看我现在跟您唠得明明白儿白儿的,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由自主的又是变回一样的思维和心态……可能,这就是在覆顶之云下带过来的规矩吧……我们那时候……”
“这种懒到家的见诡设定还真是没办法呢。”胡社长见多识广,隐隐猜到了梅尼亚克身处的境遇,不免有些怜悯,“要不等找到你家尊上我跟他说说,拿点什么东西把你换给我得了。我看这小幻蜃怪就不错,够稀罕,份量也凑合。”
“那感情好,我先谢谢姐姐您了。”梅尼亚克莫名一阵轻松,翻手一道牵引术罩在小幻蜃怪的圆脑袋上,一条手指粗细的黝黑绳索牢牢的套住小幻蜃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