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诚资产结构优化服务社的主营业务是魂钱借贷。
是魂钱,不是额度。
在无遮,由于有额度来执行魂钱的货币属性,在表面上,魂钱做为一般等价物的功能被严重削弱,魂钱的归宿似乎只能是躺在暂住卡里成为盈余储备。
而实际上,除了修士,几乎所有中底层小民的积攒或说存款都不乐观。
普通小民每月收入的中位数不过三千,每日额度中位数是二百,即便是月光族,每天也有一半的额度盈余。
这样看来,魂钱限额是极宽松的一种制度。而且,小民生活必须的房租取暖水电煤气,都是日结,变相的分期形式大大宽松了小民大宗集中开销的压力。
结论是,如果魂钱的收入正常,在无遮安居乐业是不成问题的。限额消费在一定程度上也遏制了冲动消费观念,维护了无遮的经济和社会稳定。
貌似跑题了,本该讲收入的,结果又聊到支出。
数据上说,无遮普通小民的月收入中位数是三千。这种说法不甚准确,应该说日收入中位数一百才对,因为所有的商铺支付员工工资都是日结的,所以,无遮的企业规模除了无遮國有的支柱产业在钱铺支持下可趋大型化,其它铺子规模都小得可怜。
而术法和外来修士的存在,保证了这些小作坊的产能,铺子小点儿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仍旧是因为限额的存在,还可以保证某些例如食品行业的原料鲜度,没有余额存料,食品日产日销,当然新鲜。
员工每天付出劳动,资方按日支付工资,报酬同样需要走限额渠道。为了在限额内充分增加每日的经营成本占比,一是要尽量增加亲眷数量进入资方,扩张可用限额的总量,二是像义诚社这样,多重福利,变相减低员工的日工资额。
义诚社搞魂钱贷,借出的魂钱并无对应的实物和服务价值,所以并无额度限制,而还款利息属于魂钱的自身增值,也不在额度的定义之内,故亦无限制。
魂钱有息,额度倍值,于是这里面便产生一个社会性的普遍假象……无遮的高价值大宗商品,很便宜。
以老贾头找老伴为例。
已知贾似诩每日消费额度五百,十桌婚宴酒席在酒店标价三千赤钱。
假设贾似诩兜里就五百赤钱,想要办下酒席便需借赤钱五千,购额度两千五,连同自己的五百额度,凑齐三千额度交付酒店购买酒席。
实际花费五百存款+五千借款+一千利息,共计赤钱六千五!
标价三千的十桌酒席,居然花了六千五……当然,这事儿要辩证的看,酒店也没多赚,而且,不想花这么多可以一桌一桌的请客啊,非要爱热闹咩?
这话说的,恁不是东西……好像也可以吧,婚宴分着请怎么了?老贾头就是虚荣心作祟!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只是举例不严谨,把酒席换成冰箱就好了,标价三千的冰箱,实际花了六千五!卖冰箱的同样没有多赚,至于中间的差价去哪了,嘛多花少花的,随缘吧。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让人想不到下限的是,都这么整了,无遮国居然还有脸收税呢。
当然,也不是全无好处,从额度在类似消费税率调节上的功能来看,发生额的起征点是足够高的,并且很合理,这等于是奢侈税,而老百姓一年才奢侈几回呀。
说远了,嗯,其实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无所谓了,就近说说义诚社。
义诚资产结构优化服务社的老板是琛哥,琛哥姓胡。
单从这一个姓氏上就可以看出,类似义诚社甚至调配额度的其它什么社,都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
胡琛四十多岁的样子,是个中年寸发圆脸小眼睛油腻男,声音很有特点,嘶哑却虚薄高吭,让人一听便难忘。
胡琛……还是叫琛哥吧,在御兽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