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曾经还有挣扎,还有无力感的时候。
没什么好看的了,我要出去。
福尔玛尼忽的大喊大叫起来,吓得隔壁白毛老狗头人手一哆嗦,揪掉了下巴上的几根杂毛。
“我要出去,我想到找谁来保释我了。”
福尔玛尼对匆匆而来的地精治安官说道。
“等着。”
地精治安官冷冷的看了福尔玛尼一眼,转身出去。不大工夫,主理福尔玛尼案子的狗头人治安官皱着眉头走进了羁押区。
“你要出去?”
“我要打个电话,找人保释我。”福尔玛尼面无表情的抬起眼睛,看着狗头人治安官檐帽下的脑袋…………
“掰掰,真是太谢谢你辣,你真爷们,这些狗东西一看见你就怂了。”梅小侄扒拉掉他妈揽在肩头的手臂,上前抓住梅尼亚克的手,“掰掰,这你拿着,不能让你白忙活。”
梅尼亚克看到梅小侄儿硬塞到自己手里的一把毛票儿,有些转不回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客气两句才合乎彼此间的关系。
好在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声驱散了这秒间的尴尬,梅尼亚克就恁么攥着一手的毛票儿,另一只手赶忙从裤兜里掏出电话接了。
聊完了电话,梅尼亚克跟梅三堂弟妹和梅小侄道别,骑上自己那辆破电动车摇摇晃晃的走了。
要去的地方不远,转两个小街角就到了,是梅尼亚克挺熟悉的一个地方。
到了地方,一个狗头人治安官对着梅尼亚克憋了好半天笑的狗脸憋了好半天的气,都快把眉毛拧到天上去了。
反反复复的查了好几遍梅尼亚克的社会保障号,小偷小摸打架斗殴口角骂街,梅尼亚克的不良记录愣是四页纸都打不下,却规规矩矩的没一件涉及刑事,完全符合保释人的资格条件。
等出了第十三街区治安署的门,梅尼亚克再也憋不住忍了半天的笑,搭着福尔玛尼的肩膀,还幸灾乐祸的拨了拨钉在福尔玛尼耳朵上的定位芯片,“你真行,我混了大半辈子都没弄到这么一件有品位的东西,你来一趟就搞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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