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吧。”客服妹子怎么看怎么迷迷糊糊的。
“喂”
“好了啦,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副本自己偷懒直接从主位面拿东西回去用了。”
“你这样的解释很难服众丫。”
“那是我的错”
“我总不能说其实是糊在某张报纸下面了吧这算什么”
“好吧好吧从理论上讲,确实不见了。这段剧情是我加的,我想用最真实的道具通过某种玄妙的精神联系来影响你在这个剧情选择上的倾向性,我想你认真的拷问自己该如何对待一个痴痴情深的小姑娘,我还想你还能想起某个副本里充满期待和幸福定格在夕阳下的小路上的另一个小姑娘,我还我特么实在编不下去了,剩下的你自己搞定吧”
“足够了。”
某千户大人在心里默默自语,良久才打起精神跟对面坐的按察知事慢慢的说道,“想必,先生带了那张签据在身上我想看一看。”
按察知事侧过身轻轻摆手,身后静静站着的那个小厮缓步上前,一双白细的小手不知从哪里捧出一卷熟绢。
一尺许宽,三尺许长的一幅熟绢,略略泛黄,铺展开来有山水河流,树木飞鸟杂绘其上。
飞白处,三两行笔迹稚拙,两个泥呼呼的小手印,年深日久已浅淡模糊,却仍磨不去纯真有爱的一段憨趣跃然纸上。
看上去完全不是那张旅游图了,面目全非,字也变化,意也变化,唯有那一对小小手印,真真确确是那时那地的那一对。
展开的细绢上,轻轻抚住首尾两端的一双纤手有些抖颤,指尖的莹光乱人心神,一点清泪溅落,莫名的让人心痛。
世上竟真有这样的痴人,一面一见,生灭不改。
韩三窝在椅子上,垂着头,两只手夹在裤裆里,静静的看着细绢上那一对极似鸭子的水鸟。
咋就整成介样sir了呢暗暗叹了一声,韩三缓缓开口,“先生此来,可多耽搁些时日,镇上有一家栖霞客栈还算清净,稍后使人安顿了,且宽心住下待元敬有暇,必登门探望。”
“此为应有之意,恭敬从命。”知事展颜一笑,吩咐收了绢卷,起身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