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容母的后背,宋秋宁轻声的安抚着,她刚刚也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完了。
没想到,会有人忽然出现,救了她。
“你好大的胆子!”
容熙看着容母被吓怕了的模样,冷眼缓缓的看向了一旁的丫鬟。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一旁端着热汤的丫鬟回过神来,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着。
“今日若是秋宁出了什么事情,是你担待得起的吗?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厉声问话,容熙眼神锐利的看着跪在了地上的丫鬟,直觉这事绝非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之。
“启……启禀太后,奴婢冤枉啊!奴婢是被人绊了一脚,没端稳了热汤,绝非想要谋害了宋姑娘!”
丫鬟磕巴着解释道,她这话一出,众人看向了陈欣婉。
当时附近就她们三个人,除了陈欣婉,还会有谁呢?
“不是我!”陈欣婉哭泣着摆出了自己受伤的手臂,一脸委屈模样,指着宋秋宁控诉道“是你,是你想要害我!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想要害我毁容,我们才初次见面,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你了?”
说罢,陈欣婉将被烫伤了的手臂往前凑了凑,众人一看见她手臂上的伤,偏头看向了宋秋宁。
陈欣婉身旁的贴身丫鬟哭哭啼啼的,连忙转移注意力高声喊道“快叫大夫!快叫大夫!若我家小姐身上留了疤痕,我家老爷不会饶过你们的!”
贴身丫鬟放话,容熙皱了皱眉头,看她手臂上的伤势过重,便偏头对绿绮道。
“绿绮,你去把太医找来。”
“陈小姐,稍等,我先让我身旁的绿梅去找大夫过来!”
王夫人赔笑的看向了陈欣婉,知道她的身份,王家也不是那种可以凭白得罪的。
垂眸哭着,陈欣婉委屈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若我的身子留了疤,以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眼角的泪水是真的,陈欣婉知道自己这一次的伤痕是没有那么容易好了。
这身子留了疤痕,就算是平常家的男子也是要嫌弃的,她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王夫人见此,连忙温声安抚“不必担心,我一定给陈小姐找最好的大夫和药膏,一定不会让陈小姐的身子留疤痕的。”
转身,王夫人又十分会事的让容熙和杜雨薇落座,今日这王府的宴会是热闹了。
“请太后和郡主落座。”
容熙看向了一旁的宋秋宁,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容母一时受不了刺激,头疼至极,被容熙安排着送了回去。
有容熙在,容母也就放心让宋秋宁留在了王府。
大夫来了之后,看见了陈欣婉手臂上的疤痕,开了一张药方,又给了一瓶药膏。
因男女有别,便只能够指挥着陈欣婉的贴身丫鬟下药包扎好了。
等大夫要走的时候,陈欣婉紧张的抓着大夫的手问道“大夫,我这伤会不会留疤啊?”
睫毛上还沾着泪珠,欲落不落的模样,很是可怜。
大夫看了一眼她的手臂,轻轻的叹了叹气,如今在场那么多人,他又不好说谎,但又没法子保证说这陈欣婉的手臂过后不会留下一点儿疤痕。
今天他嘴巴一说,这么多人在,也难保这消息会不在这城中通传。陈欣婉以后说不了亲,也有他之过。
陈欣婉见大夫不答,心中已经有了数。
“呜呜……”
既然如此,那陈欣婉便更加不可能放过了宋秋宁。容熙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陈欣婉的眼神,便知她的想法。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便恶狠狠的看向了宋秋宁,咬牙质问道“好你个宋秋宁,你为何要这么害我?”
宋秋宁站在了容熙的身旁,被陈欣婉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