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揉了揉脖子,笑道“是啊,该歇歇了。”
“父皇,儿臣给你揉揉肩?”萧锐问道。
夏皇点点头,笑道“好啊,让朕瞧瞧你的手艺!”
萧锐立即上手,为陛下按摩。毕竟上辈子可是大秘出身,经常为领导揉肩,练就了一身的好本领。
而且按摩可是一门大学问,用手在人身上推、按、捏、揉,以促进血液循环,通经络穴位,调整神经功能,缓解疲劳。
《医书》上写道按者,谓以手往下抑之也。摩者,谓徐徐揉摩之也。按其经络,以通郁闭之气;摩其壅聚,以散瘀结之肿,其患可愈。
可见按摩的确有奇效。
其中,按摩又以治疗的不同,分为保健按摩,运动按摩和医疗按摩。
曾经,萧锐为了学习按摩,多次身先士卒,体验保健按摩,通过无数次实践,明白了大小保健的精妙。
而保健按摩,当以女子施展为最佳。
萧锐一上手,夏皇立即感觉僵硬的肩膀舒服了很多,享受着儿子的孝心。
此景此情,让海大富和颜小小艳羡温馨。
一个太老了,不仅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儿子。
一个幼年丧夫丧母,如今记忆中已经忘记了父母的音容相貌。
夏皇心中也充满感慨。
人这一辈子啊,活到最后有万贯家财、滔滔权势又有何用?儿孙孝顺,绕膝左右,才是幸福啊。
萧锐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竟然让三个人有感而发。
一刻钟后,萧锐收手。
夏皇感觉经络畅通,浑身舒坦,笑眯眯道“很好,皇儿有心了,以后这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萧锐笑道“儿臣的荣幸。”
海大富这才上前,恭敬道“陛下,刚刚靖国公求见,奴婢怕打扰陛下,所以先请靖国公在偏殿等候。”
“他怎么来了?宣他进来吧。”夏皇道。
萧炎的外祖父靖国公任光禄寺卿,也是两代老臣,光禄寺负责掌祭祀、朝会、宴乡酒醴膳羞之事,平日里并不会有什么大事需要面圣。
很快,靖国公进殿,恭敬拜道“微臣拜见陛下、太子殿下!”
“赐座!”夏皇问道“靖国公因为何事匆匆入宫啊?”
靖国公道“陛下,前段时间宣州的明义伯去世了,他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今日刚刚来京。大女儿染病,寻遍良医久治不愈,想请御医出手。”
“明义伯去世了?”夏皇一怔,叹息一声。
萧锐面露好奇,于是看向海大富,海大富低声解释道“明义伯曾是陛下在宣州的好友,因公功被封明义伯。”
海大富浅尝辄止的解释,但萧锐还是一头雾水。
当年陛下随孝圣贤皇后在宣州生活,孤儿寡母的生活可想而知,所以夏皇很小就在宣州谋生贴补家用。因缘巧合,陛下认识了明义伯吕文,和他成为好友。当时的吕家在宣州是首富,吕文便经常资助夏皇,而夏皇从小就很有主意,自然不愿受嗟来之食,但是吕文却笑道兄弟之情,岂是嗟来之食?夏皇感动,两人结为异姓兄弟!
后来夏皇入京,争夺皇位时,吕文散尽家产资助,为陛下夺得皇位立下大功。后来陛下登基论功行赏时,有意封他侯爵,却被吕公谢绝,而且他也不想入朝为官,便封为明义伯,回宣州老家去了。
夏皇有些怅然,道“既然如此,那就派遣太医好好医治,一定要治好!海大富,你速速去办。”
“是!”海大富和靖国公同时应道。
两人离去时,夏皇感慨道“岁月不饶人啊,说起明义伯吕文,当初何等意气风发的人物,可惜爱上了一位不该爱的人,造化弄人啊。”
萧锐眉头一挑,明义伯叫吕文,两个女儿…刚刚入京都…
艹,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