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法者,满一尺,杖九十,以上递加至满三十匹以上,处流放三千里。第三,受所监临者,一尺笞四十,一匹加一等,八匹徒一年,八匹以上加一等,赃满五十匹以上,处流二千里。”
“杭州知府只属于第二种,最多流放三千里,殿下想要抄他的家,还做不到。而且以受财对付他,对金家极其不利。所以我们不能用金家的证据,必须另找其他证据,或者是其他罪行。”
萧锐点点头,不能为了扳倒杭州知府,就害了金家,将来金家的亨通商会要为萧锐赚大钱,不能丢了西瓜捡个芝麻。
萧锐道“这位魏知府的外甥虽然透露了他的不少罪行,但基本上等同于白说。比如贪赃枉法,我们没有证据。收受财物很明显,但不能牵连金家,其他商会那里估计也不会拿出证据。仗势欺人、霸占良家妇人都不是大罪。按照《大夏国》想抄家,必须是重罪。奉孝,你有什么主意?”
郭嘉道“重罪又以十恶和八议为重,其他的比如谋杀、严重贪赃枉法和草菅人命者,都可被判斩立决并进行抄家。金老爷,你可有所耳闻,这位魏知府有没有草菅过人命?”
金正峎摇摇头,道“魏知府虽然贪财好色,但为人谨慎,没听说过他害死过什么人。”
郭嘉笑道“他担任杭州府知府这么些年,懂得明哲保证,看来得好好查查了,殿下,我过会就带元芳出去走走,打听一下。”
“好,辛苦你了!”萧锐笑道。
如果只是让杭州州府降职查办,萧锐直接亮明身份后,并不是算难办的事,毕竟他本来就不干净。但是萧锐偏偏要抄家,这就不得不定他的重罪了。而且萧锐也不能胡来,人家没罪不能强行安上罪名,必须是他真的犯法了!萧锐事后还得把调查始末写成公文送往国都,呈报父皇,萧锐哪敢乱搞。
用过午宴,萧锐带着李元芳出了去。
萧锐百无聊赖,索性也出去走走。
金正峎怕萧锐有危险,派了两名护院保护,两名中年人都是三品武者,修为倒也不错。
杭州府素有美名,其中景色是一绝,而这一绝中自然又以西湖美景著称。
萧锐来自西湖,湖水浩渺间,别有一番景色,而且它的湖水不像其他湖泊那样清澈透明,而是半透明的,水光潋滟,山色空蒙,非常的含蓄朦胧。
怪不得有诗云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若是到了六月,满湖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又是一番奇异美景。
此时西湖旁,停靠着不少大型画舫船,船上有很多花枝招揽的女子,美景衬托下,人也极美。而岸边,自然围满了等待上船的客人,美景美人,让男人们趋之若鹜。
这种好事岂能少了萧锐?
就在萧锐刚想凑上前去时,只见不远处,几个锦衣玉缎的青年大摇大摆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孔武大汉,一看就知道是杭州府的纨绔子弟。
“走路这么拽,颇有六亲不认的气势,这几人什么来头?”萧锐问道。
身后的护卫恭敬道“七公子,那是杭州府知府的公子魏英,身后三人的父辈也都是衙门属官,以魏英马首是瞻。”
萧锐点点头,只见那魏英来到一艘最大的画舫船边,岸边的人全部散开,把空间留给了他,然后身后两名大汉跪下当作踏脚,他抬起脚踩着大汉的后背,就上了船。
“真会享受啊!”萧锐眼前一亮,他贵为皇子,上下马车或者游船,都是老老实实走脚踏,瞧瞧人家,知府之子就有这样的排场,看来也是个纨绔子弟。
“这位知府公子口碑如何?”萧锐又问道。
护卫对视一眼,小声道“人神共弃!”
萧锐大喜,道“好一个人神共弃!果然符合剧情的发展啊,任何一个贪官污吏,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