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手里提着一壶酒和两只杯子,再次走进那个凉亭。她放下酒壶和杯子,却不立即倒酒,眼眶一红,竟抽泣起来。
刚才王怒发冲冠地过来,就禅让一事,拍枱踢凳地发了一通脾气,咒骂董卓足足小半个时辰。他又指天发誓,如果董卓那天真敢接受禅让的话,必定穷圣教以及所有诸侯的力量,拼死维护皇权,死战到底。
然而吕布还是不为所动,照样不现。王只得离开。离开之前,他对貂蝉好言相劝,不可冲动,等到那天铲除了董卓,她喜欢谁就跟谁,永远地恢复自由了。貂蝉泪目看着王,问他可有计策保她周全,王唉声叹气,只满口答应她尽量做到。吕布只远远听其语气,就知道他早已存了死志,当貂蝉处漩涡中心,还哪有能力保她周全
之所以王对貂蝉好言相劝,在吕布看来,那是怕貂蝉提前自寻短见。如果她死了,那不用等到禅让那天,王以及圣教一干人等,都会提前人头落地。
貂蝉从抽泣变成大哭,绝美的脸庞梨花带雨,又凄婉又无助,当真我见犹怜。
“汉朝的天下,为什么要女子来拯救大英雄呢?大丈夫呢?都是狗!”
一句稍微粗鄙的话从貂蝉嘴里吐了出来,远处的吕布心中一颤,脸上一红,仿佛貂蝉嘴里的“大英雄”,“大丈夫”,说的就是他。
貂蝉薄怒微嗔,也不哭了,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下一杯酒,喃喃自语,“听人说酒入愁肠愁更愁,又有人说酒是天赐之物,可让人忘却烦忧,一生快乐。我从未试过,反正将死之,试试倒也无妨。”酒杯端到嘴边,却嫌味道太冲,秀眉微蹙,但依然一饮而尽。
“哎呀,这酒……确实不怎么好喝啊。嗯,简直就是难喝。咳咳……”
吕布心疼地摇摇头,怜惜地想着:“傻姑娘,酒当然难喝了,不要喝了。”
貂蝉确实没喝过酒,但她曾经听人讲过,喝多了之后是什么状态,而且她也认定吕布喝过酒。因此貂蝉冒险地选择在吕布面前喝醉。一个喝醉了的女人,一个深知醉酒威力的清醒男人,而这个男人对女人充满了慕之,加上孤男寡女,周围静悄悄的,难道不会发生点什么事吗
这就是貂蝉的计划。
故意跟吕布赌气一样,貂蝉倔强地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起来。当然,她的动作依然是优雅的,绝美的。从端杯,到送到唇边,伸出舌头,再到吞下,颈部的每一个吞咽的动作,都做得极致。躲在远处的吕布看得如痴如醉,不少时候都无意识地跟着貂蝉做着每个喝酒的动作。他很心疼,很想上前劝她:貂蝉,不要喝了,再喝就会醉了。
可惜他仍然不够勇气,还是下不了决心,数次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大半壶酒被貂蝉喝了下去。她原本就白皙的脸庞升起了两朵红晕,眼神变得迷离,动作也变得大了起来。
“呼~好!”
貂蝉用手扇着风,还嫌不够,轻轻解开了前的一个扣子。
“嘻嘻~反正无人!”
貂蝉真的有些醉了,至少吕布是这样认为的。在她忽大忽小的扇风下,酥若隐若现,对吕布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冲击,瞬间变得口干舌燥。
貂蝉忽然站了起来,给另外一只酒杯倒上了酒。附之下,完美材呼之出,吕布呼吸急促,又怕亵渎了女神,想闭上眼睛,却如何都做不到。意乱迷之下,脚步竟然有点错乱,竟然踏到了旁边的树枝,发出“沙沙”的细小动静。
“咦?有人!”
貂蝉煞有介事地喊了一句,玉手抚上了酥,作惊怖状,洁白如凝脂的柔软部位微微颤动,乱人心智。她侧耳细听之下,忽然莞尔,“哪有什么人?自己吓自己。”
“嘻嘻~吕布,貂蝉敬你一杯!”
貂蝉双手举杯,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另外那杯对着吕布,一言不发。
吕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