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这么馋的。”
“小龅牙”和“大眼妹”抱着食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到张奉终于喊了一句“吃吧”,两只松鼠这才“吱吱”地欢快叫了一声,竖着两只大牙,埋头苦吃。
张奉喂完两只松鼠,又拿起不同的食物,喂给不同的动物。跟喂松鼠一样,先给食物它们拿好或叼好。而动物仿佛通人一样,他不喊“吃吧”,永远都只是等待着,哪怕已经馋到流了一地口水,也不敢不听号令。
看到这种奇景,蔡琰顿时变得轻松,浅笑道:“原来这个张奉在喂野外的动物啊,很有心呢。那些动物都那么可,特别是那两只松鼠,毛茸茸的,抱在上一定很舒服。好奇怪,这些动物竟然都听他使唤,估计是从小跟动物在一起惯了,动物懂得听他话中的意思。”
史辛点头赞同,心里想:不止经常跟动物相处,估计他也有相关的天赋,天生有跟动物沟通的能力。
史辛和史阿都不说话,一直等张奉把所有动物都喂完,又盯着他絮絮叨叨地跟动物聊天,这个摸摸,那个拍拍,这个过程起码花了一个时辰,动物才渐渐散去。
史阿突然问向史辛:“二弟,你觉得张奉说的话有什么特别含义吗?或者说,里面含有特意说给别人听的暗语”
史辛摇头道:“我不觉得,来来去去都是重复“乖”,“可”,“调皮”之类的话,完全没有参考价值,任何一个人见到这些动物估计都是说这种话的。”
“那……二弟可觉得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处处透露着可疑,又处处透露着合理。但也有一种可能,我们先入为主,从来就没有认为他是个正常人。但大哥你想想……”史辛分析道,“他的义父是张让,好不容易逃出生天,隐姓埋名,他当然不会跟外面的人过多接触。一个人自闭久了,自然会满腹心事,无从发泄。幸好让他找到这个地方,安静,无人,还有他最喜欢的动物,他每个月都来排解心中的寂寞。这样解释就不显得奇怪了,是吗?”
史阿呆立当场,史辛所说的话让他联系到了自,句句打在他脆弱的心上。负血
海深仇的他,何曾不是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外出有了心事,不敢对人讲,喜欢了一个人,不敢追求,这跟张奉何其相似啊?
这时,动物都已经走完,张奉望着水池又发了一会儿呆,开始收拾地上的食物。他收得很仔细,很慢,食物包装得完好如初,非常密实。做完这个事之后,他又仔细地把食物收进行囊中。
三人看他慢吞吞地做着一切,就像个固执的老者,他们开始失去耐。此时张奉已经收拾完毕,看上去马上要下山了。他忽然翻躺了下来,眼睛望着蓝天,也不知在寻思什么。
三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缩,由于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中,他们被张奉突兀的动作吓得心中怦怦乱跳。
张奉躺下后就不动了,似乎眯上了眼睛,睡着了。
此时史阿也不得不说:“唉!看来真如二弟所说,张奉到此只不过想寻找一个清净的地方排解寂寞。好了,我先下去了,你们……过一会儿再走也不迟。”
史阿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不想别人察觉。同时他也看得出蔡琰很喜欢这里的风景,也不等二人回答,就缓缓地走了下去。下了山坡,他找到两个助手,心里琢磨着既然张奉这条线断了,还有什么途径能找到张让,跟两人一起下山。
“大哥真通气,留给我们二人世界。”史辛也学着张奉的动作,仰头躺下地上,笑嘻嘻地望着蔡琰。
蔡琰脸色微红,跟史辛孤男寡女相处在一起,看到他的邪笑,她心跳有些加速。但刚才精神一直绷着,此刻一放松下来,腰腿都麻了。她离史辛远远地坐了下来,轻轻捶着小腿和腰部。
史辛也不嫌脏,在地上翻滚了几个圈,来到蔡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