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这不就保住了你的名声了吗?”
史辛这番话,如果用在某些脑筋不好使的真正莽夫上,或许会凑点效,甚至会被激怒。但徐晃智勇双全,哪会听不出他是故意调侃自己。他也不动怒,冷笑一声道:“那我就看看你这个堪比吕布的少年高手,到底有什么本事敌得过我手上的劈山斧。”
史辛的修为比徐晃低了2重,资质低了1点,攻击更低了4点。但史辛的六博步比他脚步灵活,防御比他高了7点,六博秋叶剑法更是森严大气,令他很难找到致命失误。这样一来他第二个专属天赋“长驱直入”就很难触发。
徐晃仗着力气和修为都比史辛强,劈山斧使得虎虎生威,招式大开大合。势大力沉的斧头不时地轰在地上,将大地劈出一条条深刻的裂痕。
史辛偷偷将月石祭在前,迈开双腿,时不时地刺出一两剑,将劣势摆平。万不得已不用天子剑碰到劈山斧,生怕被它打到一旁,从而发生什么重大失误。
两人斧来剑往,刹那间对攻了二三十招,谁也奈何不了谁。
吴兴开始也猜不到史辛的来头,但当他看清他脸上蒙的黑色丝巾时,突然认出那不是军师的丝巾吗?他猜出了史辛是陈宫派来的,心下又惊又喜。陈宫在吕布军的地位超然,对于所有将士来说,他算无遗策,只要是他安排的事,绝对稳妥。
当下吴兴不再理会徐晃,与余下的士卒一起对付张绣。
张绣的枪法在单打的时候绝对不低于徐晃,综合实力上甚至要超过徐晃。但他的枪法以灵动为主,力量上就稍显不足了。
吴兴弃了徐晃,跃入军阵当中。有了吴兴这位三等脉师的加入,军阵的威力陡然上升了一个层次。吴兴在前,仅剩的两个盾兵一左一右辅助防守。后面就是短型,长型攻击型脉器和远距离攻击脉器。有攻有防,
有调度,有灵魂,军阵的威力已经超过了张绣。
张绣向吴兴刺出一枪,却被吴兴后退避开。与此同时,两个盾牌快速向前,已经挡在了吴兴前。等盾牌到位之后,四根长兵器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刺到,如果张绣不顾一切追杀吴兴的话,就算成功,自己也会被刺出几个透明窟窿。中排两个用剑的士卒,虎视眈眈,随时都会出击。
张绣脸上变色,他作为董军最有前途的少年脉师之一,才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伤及自己。他重心下沉,长枪连拨,将杀到的四把长兵器打歪,修长的材灵活地闪转腾挪,避过三支弓箭。
张绣虽然避过这一轮的攻击,但也因此变得左支右绌,甚是狼狈。这是一个转折点,由此张绣转攻为守,脚步不住地后退。幸好军阵异动速度较慢,张绣边后退边防守,一时也支持得住。
徐晃并不是埋头苦战,他一直在关注着张绣那边的战局。看到张绣节节败退,他开始急了。
“无端端被这人搅了局,真是始料未及。此人修为明显低于我,但他的打法很聪明,也有很强的针对,隐然对我形成了压制。更难得的是,他的剑法严谨有度,守得密不透风。斗到现在,竟然看不见他半丝气喘,体质也是相当的好。”想到这里,徐晃长长地喘了口气,腔沉闷的感觉这才舒缓了一些,“这样下去,我的劣势就越来越明显了,得想想办法才行。”
“这小子开始的时候选择了我,而不选张绣,原来早就打定主意了……”徐晃惊魂未定,“他材幼小,声音稚嫩,估计年纪比我还小。南军营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少年脉师。”
徐晃心思缜密,他和张绣被派出来监视南军营这边是否执行新法,并适当采取措施维持新法的执行。
董卓不派出大将,自然有他的道理。首先他自己就不遵法纪,很难要求别人一样照办。如果派出华雄,李儒这些人,矛盾一起的话就不好收场。但派出张徐二人就不同了,大可以以“年轻莽撞”来推卸责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