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匾额之上写了三个大字静心寺。
厉秋风心下一凛,随即一阵狂喜。却听朱三家哈哈大笑,口中说道“总算找到这个鬼地方了!”
司徒桥转头对朱三家道“这里与你到过的那座静心寺有何不同?”
朱三家看了看寺门,思忖了片刻,这才对司徒桥说道“除了方才咱们经过的深渊外,倒没有什么不同。”
朱三家说完之后,抬腿便要踏上寺门外的石阶。司徒桥右手斗然伸出,将朱三家拦了下来,口中说道“这里可不是你去过的那座静心寺!”a1tia1ti
朱三家心中一凛,暗骂自己该死,竟然忘记了此静心寺非彼静心寺。司徒桥将朱三家拦下来之后,左手从许成和手中接过火把,右手套着钢抓,又在石阶上敲敲打打。众人知道他在查看寺门外是否设有机关,是以都知趣地站到了一边。只有慕容丹砚走到司徒桥身边,笑嘻嘻地问道“司徒先生,方才平台明明落入深渊,你是怎样现留着一条通道的?”
司徒桥头也不抬,仍然用钢抓在石阶上敲敲打打,口中说道“姚广孝设了机关,可不只为了杀人。否则他将咱们最初进入的那道生门毁了,便可一了百了。这平台上的机关,要杀的是那些全然不懂机关秘术之人。我既然寻到了机关,使得平台陷落,自然猜到姚广孝会留下前往静心寺的通道。”
慕容丹砚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问道“可是那平台是汉白玉石铺成,陷落之后,所留下的通道为何会变成黑色?”a1tia1ti
司徒桥嘿嘿一笑,道“小子,你穿的衣衫是什么颜色?”
慕容丹砚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衫,不解的说道“是黑色的呀。”
司徒桥仍不抬头,接着问道“那你的身子又是什么颜色的?”
慕容丹砚脸上一红,心下着恼,“呸”了一声,口中说道“你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司徒桥冷笑道“我对你的身子可没半分兴趣。我是说你的身子本来并非黑色,只是穿上这黑色衣衫,旁人瞧见了你,眼中便是黑色。这通道之上铺了一层汉白玉制成的石板,平台向深渊陷落之时,这石板便随着平台落了下去,只剩黑色的通道留了下来。小子,你懂了没有?”
慕容丹砚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口中说道“这平台全是岩石,不知道有几千几万斤。又有谁能够有如此神鬼莫测之能,将这万斤重的巨岩拖到深渊之中?”a1tia1ti
司徒桥站直了身子,转头对慕容丹砚说道“人为万灵之,种种机巧,有夺天地造化之神奇。将这全无灵气的笨重岩石升起落下,全凭蛮力驱动,只不过是机关术中的雕虫小技罢了。只须用木轮、铁链,加上水流之力,建造这种机关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慕容丹砚自然不肯相信,大声说道“信口雌黄,大吹法螺,你也是一把年纪了,说这样的谎话,羞也不羞?”
司徒桥冷笑道“秦始皇派大将蒙恬筑长城,西起临洮、东至辽东,长万里有余。隋炀帝挖掘大运河,自洛阳至扬州,也有七千余里。依常人想来,建造长城与大运河无异于痴人说梦,可是偏偏它们出现在世间。与长城和大运河相比,这山腹之中的种种机关自是不足一哂。”a1tia1ti
司徒桥侃侃而谈,慕容丹砚已信了大半。只不过她不想在司徒桥面前落了下风,仍然摇了摇头,口中说道“你只不过说些大话来蒙骗我罢了……”
她话音未落,也不知道司徒桥手中的钢抓触到了何处,只听“喀”的一声轻响,两扇红漆大门缓缓向内打开。
众人心下一凛,慕容丹砚也顾不上再与司徒桥斗嘴,此时她和司徒桥距离寺门最近,惊喜之下,浑然忘记了先前刘涌和司徒桥的叮嘱,抬腿便向石阶上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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