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秋风正自思忖之际,忽听身后有人道:“厉大哥,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厉秋风吓了一跳,急忙转头望去。却见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人,正是慕容丹砚和王鱼。厉秋风心下一凛,这才发觉自己双手仍然比划着一个极其古怪的动作,旁人看来定然是怪异无比。他心想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自己刚刚想着不要让慕容丹砚看到自己这些举动,可是偏偏慕容丹砚就到了自己身后,真是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
厉秋风见慕容丹砚和王鱼脸上尽是惊愕的神情,急忙站直了身子,口中道:“慕容姑娘,王姑娘,两位不要误会。我是在在活动活动身子。”
慕容丹砚和王鱼对视了一眼,这才快步走到厉秋风面前。慕容丹砚向左右看了看,口中道:“厉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厉秋风尴尬地笑了笑,道:“闲着无事,我便出来走走,无意中到了这里。看到这里甚是安静,兴之所致,便想着活动活动拳脚……”
他到这里,自己也感觉难以自圆其,只好闭上了嘴不再话。便在此时,只听王鱼道:“咦,刚才我明明看到二牛也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厉秋风一怔,急忙转头望去,眼前哪还有二牛的影子?以他的武功,左近数丈之内有什么动静,立时便能发觉。只不过慕容丹砚和王鱼突然出现,让他心中方寸大乱,竟然不晓得二牛什么时候逃走了。此时他已经隐隐发觉东辽县城并非是一个寻常的偏僻城,背后一定隐藏着极大的秘密。现在从二牛身上能找出重要的线索,绝对不能再有任何差错。念及此处,他已不再为被慕容丹砚和王鱼看到自己手舞足蹈的模样而尴尬,而是对王鱼沉声道:“王姑娘,你知道二牛住在哪里么?”
王鱼点零头,口中道:“朱大婶家就在前面不远处。”
她到这里,略停了停,接着道:“厉公子,你若是要找二牛,我可以为你带路。”
厉秋风道:“那就有劳王姑娘了。”
王鱼当先带路,一直向前走去。慕容丹砚和厉秋风跟王鱼身后,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厉秋风前一日在王家庄中转了一圈,已经大致知道王家庄中这些屋宅的布局。慕容丹砚却是大感好奇,口中道:“呀,这些屋子和道路几乎一模一样,若是无人带路,只怕立时便会迷路。”
王鱼听到慕容丹砚话,转头笑道:“我听王伯伯,初时建造这些屋宅,只是想省些银子,才将屋子建得一模一样。后来有几个毛贼潜入庄内意图不轨,结果刚刚进了庄子,便迷失晾路,在庄子里转了整整一个晚上,累得精疲力竭,王伯伯他们没费什么力气,便将这些毛贼全都捉住送官。从那时起,我爹爹和王伯伯便有意将庄内的道路和屋宅建得一模一样,便是为了防备那些坏人闯进庄子里来干坏事。”
慕容丹砚点零头,道:“王庄主和王管家深谋远虑,确非常人所能及。这些屋子和道路如同迷宫一般,足以顶得上百余名庄丁。若是再建些陷坑机关,那就更加厉害了。”
王鱼瞪大了眼睛,大声道:“呀,慕容姐姐得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等我回去之后,马上和爹爹王伯伯商议商议。”
王鱼到这里,已自到了一个的十字路口。她向左首一间屋子一指,口中道:“朱大婶和二牛就住在那里。”
三冉了宅子门前,王鱼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里面却没有声音。王鱼对厉秋风和慕容丹砚道:“朱大婶还在我家帮忙,二牛自己在家。他脑袋不大灵光,或许不来开门也是有的。咱们不必管他,闯进去便可。”
王鱼完之后,伸手在门上一推。只听“喀”的一声,木门微微一动,却并没有打开。王鱼“咦”了一声,口中道:“咱们庄子里一向是夜不闭户,极少有人会将门插上。这子躲在里面做什么?”
厉秋风急着找二牛问话,见王鱼打不开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