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吐了吐舌头,口中说道“好险好险。幸亏我爹爹当年请的保镖并不是这个姓岳的。否则他武功如此厉害,和响马内外勾结起来对付王家庄,只怕我们王家上下数十口人早已尽数遇害了。”
慕容丹砚皱着眉头说道“今日这事情好生奇怪。莫家四兄弟倒真是应了他们的姓氏,莫名其妙地在东辽县摆了这样一个擂台,然后第一个爬上擂台骗了银子想跑的那个家伙莫名其妙地昏倒在地上。如今又莫名其妙地站出来一个紫面判官。更奇的是莫家兄弟莫名其妙地认输,死活不肯和岳湘交手,还死皮赖脸地将银子送给岳湘。这一件件事情都不符合常理,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厉秋风见慕容丹砚有如此心计,心中暗想半年不见,慕容姑娘不只武功大进,做事更加稳重,对人情事故的见识更深了一层。想来她养伤期间,慕容先生定然给她讲了不少江湖道理,方能让她脱胎换骨,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ii
慕容丹砚说完之后,见厉秋风怔怔看着自己,心中有些忐忑,口中说道“厉大哥,我这话是不是说的不对?”
厉秋风这才醒过神来,摇头说道“慕容姑娘说得太对了,在下佩服之至。”
慕容丹砚脸上一红,心下却甚是高兴。此时擂台之上莫大仍然苦劝岳湘将银子收下,岳湘却要和莫家兄弟分了胜败之后再谈银子的事情。台下百姓盼着岳湘出手教训莫家四兄弟,是以纷纷鼓噪起来,要岳湘大显神威,为东辽县的百姓出一口恶气。
便在此时,只听马员外冷笑道“这个姓岳的好滑,莫家四个小子却不懂事。“
秦员外一怔,口中说道“马员外何出此言?“
马员外笑道“姓岳的一双眼睛都要掉到那八锭银锞子上了,只不过碍着面子,不好意思伸手将银子取走罢了。老秦,你没看出来吗?莫家四个小子摆明了是想让姓岳的尽快滚蛋,别碍着他们做事。姓岳的却想着光明正大将银子拿走。此时只要莫家兄弟随便推出一个人来和姓岳的动手过招,只要佯装落败,给姓岳的一个拿走银子的台阶下,姓岳的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还用费这些唾沫星子?!”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