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寒山渔村。厉某初来乍到,压根不晓得寒山渔村在什么地方。是以还请叶先生多方打探,将寒山渔村的所在告知厉某。”
厉秋风说完之后,叶逢春思忖了片刻,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他对厉秋风说道:“厉大人说得不错,若是一二百名扶桑人一起涌上码头,几家大名派在码头上的税吏必定会前来盘查,说不定会惹出麻烦。属下倒有一计,或许不会惊动税吏。”
叶逢春说到这里,故意住口不说。厉秋风知道他说话做事十分谨慎,生怕失言触怒了自己,这才没有说下去,是以微微一笑,口中说道:“叶先生有话尽管说便是,不必有丝毫顾忌。”
叶逢春说了一声“是”,这才接着说道:“属下在此地居住多年,建了酒楼、客栈和赌场谋生。虽说买卖不算太大,但是酒楼和客栈容纳几百人不在话下。是以属下打算挑选几名靠得住的伙计,待到天亮之后,让他们来到码头,带上十几名扶桑人到属下的酒楼和客栈藏匿。每日走上十几次,可将一百多名扶桑人带离码头。如此一来,码头上的扶桑税吏必定不会起疑心,咱们只须花上两三日工夫,便可将大船上的扶桑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尽数带上岸。”
叶逢春说到这里,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其实要将扶桑人带上码头并非难事,难的是如何将他们带离码头,送回到他们的老家。”
厉秋风听叶逢春如此一说,心中一怔,口中说道:“愿闻其详。”
叶逢春叹了一口气,口中说道:“扶桑人未得圣人教化,一向粗鄙少文,除了达官贵人之外,平民百姓连名字都没有。到于他们所聚居的村子,更是大半没有名字。如寒山渔村这个名字,扶桑国中只怕有几百个,要想找到哪一个寒山渔村是这伙扶桑人的老家,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