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登上这艘客船,宁涛本来还担心被他瞧出什么破绽,这样一来他便放松了许多。
夜风吹拂着湖面,掀起层层波浪。一轮清月倒映在水中,无论是快艇还是双层客船都无法追上它。
宁涛终于送开了软天音,但却还是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随时都可以进入下一轮吻戏模式。
软天音的脸上就没有一块不被羞红的地方,她不敢去看别人,只敢看宁涛,可她又不敌宁涛的眼神,干脆将一个螓首埋载了樱桃的脖颈间。
“我要死了……”她在他的耳边低语。
宁涛心中顿时一荡,他觉得他也快死了。
如果不是在这艘穿上,而是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店的房间,或者无人的树林里,他恨不得死给她看。
其实,如果不是不能让“南造云子”平白无故地消失,他是不会带软天音登船的。这样做有很大的风险,也会给他的行动带来很多不便。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抛开“吃药”这种需要不谈,如果南造云子平白无故消失,没有登船儿引起黑火公司的调查的话,那反而有可能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做什么事都有风险,更别说是刺杀尼古拉斯康帝这种事情了。
双层客船行驶了十多公里之后,石川五右卫门和裕仁登上了客船的第二层,然后向宁涛和软天音走了过来。
宁涛的心里暗骂了一声,他在软天音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去上卫生间,我来应付这两个日本人。”
软天音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还是从宁涛的大腿上下来,然后往前走。
“南造云子!”裕仁叫了一声,很是恼火的感觉。他就两个手下,石川五右卫门却什么都不懂,南造云子无疑是他最倚重和不能失去的手下,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狄特里希把南造云子迷得神魂颠倒的,这种事情他怎么能容忍?
宁涛出声说道“裕仁陛下,我的爱人去上卫生间了,你找她有事吗?”
他用的是英语,嗓子也是狄特里希的嗓子,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狄特里希的人根本就听不出什么破绽来。
裕仁移目看着宁涛,眼神之中满是轻蔑与憎恶“德国人,你最好离我的人远一点!”
宁涛站了起来,大步走到了裕仁的身边,声音冰冷“你说什么?”
他的头几乎就要撞到裕仁的脸上了。
裕仁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宁涛却又逼上去了一步,贴着裕仁的脸说道“你以为你还是日本的天皇吗?你没有皇权,你没有军队,你他妈甚至没有钱,你凭什么让我的女人为你做事?”
“你……”裕仁气得嘴唇直哆嗦,他移目看了一眼石川五右卫门,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石川五右卫门抱手在怀,怀里插着那把肥前国忠吉。裕仁看他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一个松手的动作,肥前国忠吉的刀柄就抵在了宁涛的胸膛上。只要他的手再一动,肥前国忠吉就会出鞘,但他并没有那样做。
裕仁又有了底气“你最好放聪明一点,不然我会杀了你!”
宁涛的双眼浮出了一抹黑光。
石川五右卫门的神色顿时变了,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他是武士,对杀气的感应非常强烈,远非裕仁能比。裕仁感觉不到宁涛身上的变化,可他却感觉得到,而那一刹那间的感觉让他恐惧!
也就在这一点时间里,察觉到自己情况不对的宁涛已经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你的经》。
当!
神钟敲响,大道之音跌宕。
怒火与杀气都被镇压了下去。
这还多亏了刚才吃了那么多“药”的原因,不然能不能控制得住,那就说不一定了。
稳定下来之后宁涛冷冷地道“裕仁,只要我现在将你身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