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利益,不会舍得放下手里的权力。
他们也不愿意坐以待毙。
他们一起商议,决定要自保。
不管如何,他们都不会承认那些流言中的事,哪怕跟刘显面对面的对话,他们也不会让刘显进城,必须要将刘显拒在城外。
所以,他们就将上郡的可用的军马,全都集中到了上郡郡城,让这些军马保护他们,想让刘显看到,他们上郡官府也不是没有一点实力的。让刘显不要太过份。
上郡的官兵也镇压了城内的那些流言,不准再传播,再议论。
增山县离上郡郡城的确不算远,小半天,刘显就率着两万来人马赶到了上郡郡城城下。
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到上郡郡城外,早就惊动了郡城守军,已经严阵以待。
“武勇侯,你率领军马来到本郡郡城,意欲何为?可有朝廷的命令?如非没有,这擅自调动军马,威胁郡城,可是大罪!是叛逆大罪!”
城头上,招远放下了对刘显的客气客套,直接在城头上先入为主的质问。
“招远,你哪只眼睛见到本侯爷率军什么的军马了?你是说本侯身后的那些人吗?”刘显稍为拍马出前,张开双手道。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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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了。我武勇侯虽然奉皇上之命到上郡来安置安顿从洛阳京城迁徙来的流民百姓,但本侯却没有那样的权力私自招兵买马,没有那样的权力去组建军队。所以,你可别信口开河,乱给本侯扣罪名!”
刘显矢口否认。
“哈哈……”招远却似气极而笑,道:“武勇侯,敢作敢当,是你的人马就是你的人马,明明就是你带来了,还想睁眼说大话?今天,如果你不给本官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本官一定会马上向朝廷参你一本,奏你在上郡私自养军,意图谋逆之历罪!”
“呵呵,那你就向朝廷上表啊,不用给本侯面子,请随意!”刘显笑笑,然后冷声道:“招远,本侯此次前来,却是想让你给上郡百姓一个交待!你在上郡,横征暴敛,迫得上郡百姓苦不堪言,这也算了,你竟然还敢跟一些叛逆的异族人勾结,谋害残害百姓,威胁一些归顺大汉的部族,无视百姓的生死,如今,整个上郡各处,都在传扬着你们上郡官府方面的罪状,不知道你对这些可有什么的解释?”
“而本侯身后的这些人,其实都是一些百姓代表,一些部族人的代表,他们是想听你的一个解释。以及,要给予这些深受你们上郡官府迫害的百姓多少的赔偿补偿。”
“武勇侯!此言差矣,本官身为上郡太守,一直来克己奉公,赫赫业业,一心为了报效朝廷,一心想让地方百姓安居乐业,为此,我们上郡官府方面,付出了很多。何来什么的横征暴敛,何来什么的迫害之说?最近,本官也听到了,的确是一些于上郡官府方面不利的流言。可那些也仅仅只是流言,谁能拿出什么的真凭实据来证明什么?何况,本人身为上郡太守,乃朝廷命官。在上郡,本太守就是最大的,不知道武勇侯你又有什么的资格在本太守的面前指手划脚什么?”
“哈哈,可笑!你上郡官府,还真的克己奉公?是真心的为了上郡百姓安居乐业?可是,据本侯所知,上郡少说也有二、三个县镇吧?但起码有十个县以上,官府被异族攻破,完全是处于一个无官府的状态。朝廷任命你主持一郡,这是朝廷对你的看重。可身为太守,你就这样来治理上郡?十数个县城被强贼攻破,你这个一郡太守就没有一点过失?哪怕你说是救援不及,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又是否再洗脸了官员前往重建官府,对地方进行治理?这些状况,你又如何解释?起码,这事后,你们上郡官府又做了什么?是否已经将攻破毁掉县城的那些强贼抓捕归案?”
“那些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