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丫鬟之前定都是不低的女官,非即墨这是什么意思?特一品的月安都给她送来了。
忽然想起一事,束了头发换身衣裳起身便出了阎罗王宫,没一会又折回来戴好面具叫上月安往卞城王府去了。
卞城王府
毕南浔下了早朝刚回府没多久就听人通报说是花泷七来了?
那个女人她来这干什么?
又一次被非即墨驳回折子的毕南浔正郁烦着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不见,说我不在”
“卞城王也不问问我是为了什么拜访,就闭门谢客了?”
只见花泷七长发高束,一袭黑衣英姿飒爽负手款款而来,到他面前毫不客气的坐下,给人一种回到了自己家的感觉。
“看来是我这王府门槛不够高,拦不住花将军”
花泷七呵呵一笑道“明明是你守门的士兵不顶用”
“你”
管家匆忙过来看了一眼自行斟茶的花泷七对着毕南浔耳语,男人听后顿时勃然大怒指着面前大女人吼道“擅闯我王府,打伤我守门士兵,花泷七你好大的胆子!”
守门士兵显示着府上主人的地位与威严,卞城王作为唯一一个朝服铅甲,带兵打过仗的阎王,他的守门士兵自是不同于寻常,花泷七出手伤人还擅自闯府,这哪里是拜访,这分明是来打他毕南浔的脸!
毕南浔怒不可遏,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谁知正在饮茶的花泷七突然抬头,脸上无赖的笑意不知何时消失无踪,只见女人手腕一翻听得清脆的一声,上等独山紫玉杯被甩飞了出去,玉杯凌空而碎,碎片以破风之势尽数嵌入毕南浔身旁的梁柱里,茶水溅男人了一身。
毕南浔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般的花泷七,眼底没有丝毫笑意,目光冰冷彻骨,明明唇舌他未动却分明听见一句“你还没有资格叫我的全名”仿若凌寒灌顶,一个小小女子竟让他感受到了磅礴威压,作为领过兵的阎王,平日他自是瞧不起花泷七,可没想到今天这个女人竟给了自己当头一棒,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那是只有见证了血流成河,踩着万人骨堆之上的人身上才有的杀伐之气。
花泷七转身又为自己斟了杯茶,侧头看向殿外,神色已恢复如常。
卞城王府的士兵应声赶来,将整个大殿围了个水泄不通,毕南浔还未来得及说话,领头的将士就已经大喝一声“放肆,卞城王府岂容你这婆娘撒野,给我拿下”
“住手!”
毕南浔话音未落,只见花泷七左臂轻抬,微微推出一掌,动作缓慢优美仿佛绝世舞姬轻柔的舞蹈,却顷刻间掀翻了屋里大半士兵,右手缓缓将茶杯放下眼皮的未抬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抱歉,没收住”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女人看似软绵无力的一掌却推出如此雄厚霸道的内力,不到一招就将卞城王精心教养的士兵瞬间击败,倘若她真的动起手来那将是多么恐怖的景象。
花泷七缓慢的抬起头,目光扫过毕南浔铁青的脸定在他旁边的将领身上,好似轻轻的笑了一下“战场之外,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和我说话”
说罢手腕一翻,那将领只觉得肩上似有千斤重,似山的威压一时之间竟让他浑身战栗,眼看就要跪下,毕南浔抬手一挥,断了花泷七的内力,女人也不再继续施压转而定定的看着他,笑意又爬回眼底,眼波流转,春意盈盈。
“看来,花将军今日是来找事了”
“明明是你府外士兵动手在先,技不如人就得甘拜下风,你个男子汉大丈夫有点出息行不行?”
“大胆!”
今天若是不出手教训这个狂妄无礼的女人,他毕南浔就是整个地府的笑话!
毕南浔怒目而视,手掌转动,嵌在梁柱上的独山玉杯残片破空之势飞出,瞬间就到了花泷七眼前,同时一阵金光闪烁,一把宝剑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