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琴儿拉着胖胖的房东太太急匆匆上楼,她们一起快步走了过来。
“你们问阿道克船长是否在家?”房东太太偏着脑袋想了想,她随即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道“我……今并没有看见他出门啊!”
“上午关先生和琴儿姐去敲船长家门的时候,我正巧从楼下面路过!”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房东太太道“从那个时候开始船长家就没了动静!”
“你们也知道,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在门房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到这里,房东太太晃了晃手指间的毛衣针“在那里一边打毛活一边欣赏街景,船长要是出门我肯定能看见!”
“不过你们按他家门铃怎么会没反应呢?”房东太太有些疑惑不解“按理,船长平日就是睡得再沉,也听得见门铃响啊!”
“不定阿道克船长是病了呢!”关横在一旁插嘴道“凭他那种贪杯无度的嗜好,最有可能发生的症状就是酒精中毒!”
“嗯,如果真是这样就糟了!”丁丁急忙道“咱们得赶紧叫开船长家的房门,他要是真的出了状况,就送他去医院洗胃!”
“大家走!”关横一马当先,第一个跑道了船长家的房间门口,丁丁、琴儿和房东太太紧随其后!
“铃铃铃铃铃铃——”关横这回索性一直按着门铃不撒手,可是依然没有人走过来想开门的动静。
“噢?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吗?”琴儿和房东太太齐声问。
“先等等!丁丁,过来和我一起听!”关横向丁丁定勾了勾手指,二人同时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嗯……里面好像有动静!”丁丁低声对关横道。
“嘘,先别做声!”竖起耳朵还在贴门聆听的关横摆摆手,他把食指放在唇边做噤声状,关横也低声道“我听着好像有男人在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好像还在磨牙……”
“咚咚咚——”关横这时用食指关节心敲门,他嘴里轻声喊道“船长你在里面对吧?我是关横,和丁丁一起来拜访你!”
“对对,是我们!”丁丁也附和地喊道“船长,阿道克船长,开开门吧!”
“啧,怎么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房东太太有些急躁了,她抢步上前“咚咚咚——喂,阿道克,你快开……”
没等房东太太喊完,就听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异常暴怒的咆哮“谁再往前走一步,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我滴妈呀!”房东太太吓得缩回正在使劲敲门的手,扭头就往楼下跑,显然是被惊骇得不轻!
“等等,房东太太!”关横突然叫住她“您干什么去?”
“我、我去叫警官!!呐,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带着满脸的不悦和几分惊恐,房东太太焦急回答道。
“我看算了吧,你是吧丁丁?”关横扭头对伙伴道“别把事情闹大了,我看没准只不过是船长又喝高了!”
“估计你的不错,房东太太!”丁丁道“先别报警了,你还是去找个锁匠来吧,我们最起码要先把这道该死的门捣鼓开!”
“我想阿道克船长一定病得很厉害!”脸上变颜变色,琴儿在一边声对大家嘀咕道“你们听他刚才的胡话,好吓人的!”
不到两三分钟,满头大汗的房东太太领着一个矮胖锁匠赶到了楼上“呼呼,可累死老娘了!关先生,锁匠找来了!”
“拜托啦,帅哥!请把这道门弄开!”关横和丁丁齐声对锁匠道。
“好的绅士们,请让让!”虚荣心感到十分满足的矮胖锁匠大摇大摆走上前,他随手拿出一大串钩钩圈圈叉叉的开锁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就根本捅不开这道门!!
“不行啊伙子们!太难搞了!”满脸都是泄气的模样,矮胖锁匠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道“这门是有人从里面用什么结实的东西栓死了,我的开锁工具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