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混在里头?什么时候下的水?”
戏精龟缩缩脑袋,一声不吭。
它不就是太想大海它故乡了么,小伙伴睡着后怪无聊的,就下水摸个鱼、饱餐一顿。
当然,它知道离开渔船太远万一追不上就迷路了,因此倒也聪明,始终在渔船前端不远处捕食、嬉戏。玩得正高兴,不知不觉和诸多鱼虾蟹挤在一起,被大渔网拖了上来。
无辜的小眼神滴溜溜打着转,抬起前爪讨好地蹭蹭徐随珠的衣服。
“哎呀原来是我们的福气啊!”6夫人也认出它来了,笑着接到了自己手上,真跟看自家孩子一样宠溺地说,“看到大海忍不住想下去玩了吧?那也得小心点呀。幸好是我们,要是换做别个渔船,你就成人家砧板上的肉咯!”a1tiaa1tia
戏精龟吓得抖抖身子,干脆趴6夫人手心上装死。
看它这么能演,大伙儿忍不住笑了一通。
6夫人轻轻地把它放进一边的海水盆里。
上了船就不需要盐泡水了,直接吊桶海水上来,想怎么泡怎么泡,妥妥滴海水浴。
安顿好小家伙,6夫人回到徐随珠身边,看着小山似的渔货,不禁愁“这么多怎么处理哦?”
吃不上海鲜的时候嘴馋,多了又愁。人真是个矛盾体!
“别说两天,两个月都不一定吃得完啊。”
徐随珠劝她不用担心,指指甲板“下面有冷藏库,留些今天吃的,剩下的冰起来。”
甲板下的冷藏库面积大着呢,还分急冻和冰鲜冷藏。a1tiaa1tia
于是,除了仍旧留在驾驶舱值守的小伍,其他人全都主动过来帮忙分拣渔货。
当然了,不分拣直接通过甲板边缘的传送带送入冷藏或急冻库也行。
但老一辈渔民习惯先分拣,毕竟大有大的价钱、小有小的档次。徐随珠便按姑姑的想法来了。
一行人投入到忙碌的分拣中。
就连徐秀媛也上甲板来了,小包子交由刘婆婆看着。
其实陈建国父子很想对小伍说兄弟!你也去帮忙吧!我们绝对把船开得稳稳的。你不用这么紧张,真的!
可视线一触及小伍同志严肃的脸,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敢开这个口。
半晌,陈建国干脆让儿子上甲板帮忙。这不有导航嘛,不需要人举着望远镜视察航线了。a1tiaa1tia
“机灵点!”陈建国叮嘱儿子,“拣着脏活累活干,这里有你老子足够了。”
“哎!”陈建国的儿子早就想上甲板透透气了,闻言,雀跃地跑了上去。
分拣队伍添了个十七八岁的壮小伙儿,效率自然又提高不少。
大家一边分拣一边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不停。
“这个是什么鱼哦?以前都没见过。”
“这个螃蟹好漂亮,不过大钳会夹人,翠翠、壮壮你们小心哦……”
经常跟着男人出海的徐秀媛这一刻成了专家,一边麻利地分拣,一边解答“这是马面鱼……那个啊,叫舌鳎……你这个是花蟹……”
众人拾柴火焰高,分拣了不到半个钟头,就把一大网海鲜分类装箱、分别送进了冷藏、急冻库。a1tiaa1tia
中午不用说,必须是海鲜大餐啊。
光能转化的电炉开起来,炖上一锅什锦海鲜,再蒸一笼螃蟹、大虾,鲜得大伙儿停不下嘴。
陈建国父子轮流用餐,小伍、小许同样轮着来。
陈建国坐下来吃的时候,现挨着他坐的正是盯了他一上午的小伍同志,起初很是局促——总有种放风的犯人和公安同志同桌进食的错觉……
不过等尝到美味的海鲜,渐渐放开了,最后还以汤代酒,互相碰了碰碗。
“你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