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衣冠冢吧,怎么现在这样说起来,好像他们俩动机不纯,单纯是为了来这儿找什么似的。
有些过分了哦。
就算拆穿了这俩人并非佳人实乃怨侣,也不能这么落井下石吧。
阿绫又看向了百里臻,朝他眨了眨眼睛。
阿绫:您良心不会痛么,怎么说也是您家的老祖宗。
百里臻:那是什么东西。
阿绫:......行吧。
“不过,我还真挺好奇那所谓的奇怪的文字和话是什么的。”阿绫摸了摸脑袋,努力掩饰自己的“心思不良”,“也不知有没有留下来的,我姑且也算读过各国的书籍,不晓得能否找寻到蛛丝马迹。”
“这本王就不知道了。”百里臻微微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哪能事无巨细地写下来,更何况记录这些的也不是当事人本人,“不过,这座衣冠冢里有昶王妃留下来的线索,至于在哪儿便不晓得了。”
阿绫听了眼睛一亮。
不管是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都值得去看一看,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就实现了呢。
瞧她一副上了灯油的模样,百里臻索性也不多话了,直接迈开步子,道:“既如此,便进去看看吧。”
“好。”阿绫赶紧迈开自己的小短腿跟上前面的大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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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人身娇体弱的,但脑子好使,排面够大,万一要是有危险,还能拉过来当个垫背的。
“里面没有机关。”
前面走着的大长腿垫背的忽然侧过头说了一句。
所以他不用给她垫背。
阿绫:......呃。
这人是属蛔虫的吗?
跟着百里臻往前走,走着走着,她才想起来,这是座衣冠冢,还是一座矗立在军营陵园里的衣冠冢。
她都脑补些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这衣冠冢与普通的衣冠冢并无多大差别,整体由打磨得精巧光滑的石块堆砌而成,所有石块都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仿佛天生就是这般形状一样。
只不过,由于几百年的风雨和空气的侵蚀,石块表面早已不如建造当初那般,反而是凹凸不平粗糙无无比。特别是面朝北面的那一面,因为北地长年多北风,风终年自北向南而吹,是以北面风化得更为厉害。
阿绫顺时针绕着这衣冠冢转了一圈,愣是没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她不死心,又从逆时针的方向绕着衣冠冢转了一圈,这次依然毫无所获。
阿绫总觉得她大约是被百里臻这个大**子给骗了。
莫不是这家伙想看她出糗,所以编排了一堆瞎话?
“可发现什么了?”百里臻看她像头驴绕着石磨转一样,反复转了两圈,再看她一直紧锁着眉头,就猜测她约莫是什么都没发现。
谁曾想,他话音刚落,便换来她怀疑的眼神。
百里臻:合着你眼拙没发现就怀疑我咯?
这小丫头倒打一耙的本事是原来越强了。
“本王犯不着骗你。”百里臻有些没好气地澄清道。
若在以往,他是懒得说这种话的,当然也没人敢如此怀疑他,只不过,因为某只,他最近的废话也是越来越多了。
哦。
阿绫以沉默的低头来回应百里臻的自白。她方才就想了想而已,根本没说出来,也就某人脑子聪明,这种事情思虑得也多。
只不过,不晓得他最近怎么了,脑子里思虑的东西都开始跟她分享了,她又没问他。
难不成,是她共享了他脑电波的密码,于是连带着他的心理活动也知道了吧。
要是真能开发出这种技术,那可就真不得了了。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