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尽自己的权利,做完自己能做的事情,努力完自己该努力的局面之后,已经发现努力到无能为力了,剩下的,只能静待时机了。这种说法,并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体现,恰恰相反,正式因为负责到底的态度,才会将一切能解决的问题解决掉,把握好每一个能把握的关键因素。毕竟,到了这里,剩下的一切,确实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层面,能够把控和操作、影响和改变的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去做什么单方面的着急上火的努力了,这会儿,确实只能将一切都交给“天意”了。
时机这种玩意儿,就跟流星雨似的,并不常常出现,并不总会按照预报时那样出现,甚至哪怕你按照各种规律,感知到它的存在了,也会因为过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与它擦肩而过。
但是毫无疑问,它是留给准备好的人的,它是绝对不可能凭空随机掉落到头顶上对的。
再说当下,说说阿绫如今所面对的,摆在眼前的这个不大不小的环境,以及,与她共处于一个环境之中的某个人——尽管,阿绫正在尽自己所能地,无视掉这位气场很强、行动力很强、存在感也很强的某个人,并且,在这样的自我暗示之下,她还真的暂时成功地将他放置于脑后,不再去让这个人的存在干扰她的视线,困扰她的心智,并在此同时,将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景色,也就是如今她所需要思考清楚的重点,尽可能地提到了眼前来讨论——她自以为的。
这一切的行为和发展,在阿绫看来,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而她呢,自然就是那个肯攀登千难万险、千山万阻的有心人啦——她自以为的。
没错,此时此刻,她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的不是大大的问号,而是山川和溪水!并没有那个比山长得更挺拔、比水长得更干净的男人,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缝—隙—里—都—没—有(再说有也不承认)!——她自以为的。
而且,讲道理,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就非要有某个男人啊?离开这个男人,她就不能走出独立自主行情啊?阿绫有些不太服气地想到,而且,越这么想,就越发觉得不服气了起来。主要是,讲句实在话,她又不好他这张脸,对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再说有也不承认,有也只是秒秒钟的事情)。再者说,他脾气有那么臭,她有什么道理要和这个男人非保持统一战线啊,是自虐啊还是欠虐啊还是别的什么呢......——她自以为的。
总而言之,阿绫总是在自以为是中,这么把自己给给自说自话地说服了。反正,不说说服多少人,只要能说服自己,那也是件好事情。
......是这样的吧。阿绫想着想着,内心微微动摇了一小下,随后又为自己的动摇而感到那么一丢丢的羞耻。
太史公曰王爷请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