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正义模样。
张明远突然对万恶的封建社会有了更深层次的感悟,更对常年生活在其中的劳苦大众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也表示很能理解他们的绝望和遭受的凌辱。这是个拼智力的时代,谁能指鹿为马,谁就是成功者。
记忆中,前世打官司也没这么颠倒黑白吧?
“咳咳咳,吴大人,冒昧地问一句,老刘头夫人大腿上长了一块胎记,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明远坏坏一笑。
杜氏父子顿时一喜,为己方扳回一分而兴奋。想了想后,又突然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这么浅显的漏洞都没发现,今后看来要好好读书啊!
“咳咳咳,这个”
一直陷入能逆转形势且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吴操之,顿时哑了,说实话,他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泥腿子,也断定他们找不出他话中的漏洞,因此,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己帷帐中的轶闻密事。
他完全疏忽了,拥有两世记忆并且文理不偏科的张明远。
在张明远看来,他虽然善辨,但顶多是选修文言文课程成绩较好罢了,哪像自己,虽然成绩不咋地,但绝对文理不偏科,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文言文好算个屁,你懂化学知识吗?懂高数吗?
万恶的封建社会八股文制度,造就了多少脑子迂腐又不会拐弯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觉得吴操之更应该对自己的不要脸行为感到羞愧,打官司就打官司吧,还恬不知耻地自报帷帐密事,明摆着就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
其实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漏洞,只是某些人智力不过关罢了。
杜文明大喜“吴操之,通奸良家妇女,真真的恬不知耻,啧啧”他终于开窍了。
“老匹夫,休得侮辱斯文?本官何时做过这伤风败俗之事?”
“吴操之,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不怕老夫冒天下之大不韪动用大刑吗?”
“哼,士可杀不可辱。”
吴操之酷酷地甩出了一句名言。
“你”杜老爷子又被噎住了,让他杀倭动武可以,咬文嚼字对抗文言文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呵呵,我们当然不能打你杀你。嘿嘿”
张明远脸上一变,本正义凛然的脸庞上倏忽间涌上一丝不易察觉到的贱笑“羞辱总可以吧?罕皮,羞辱他。”
“老大,怎么羞辱?”
“他不是总装纯吗?”
罕皮“”
“装纯遭人抡,没听说过?”张明远无语。“给他来一出狂被十几条皴黑大汉乱抡的非洲原生态动作片。”
“可是,老大,怎么轮?他是男的哦!”熟悉的萌萌哒且小清新,罕皮无力抗争着。
“就因为他是男的更要抡。”张明远微微诧异。
“好吧!老大,只能后面了。”
“嗯。”
张明远对微微开窍的罕皮表示满意,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激励加油的目光。
罕皮一招手,过来几个大汉,揪着吴操之走向隔壁房间。
“老匹夫,安敢动用私行?我要上奏朝廷哎呦!”
“你们干什么?为何扯老夫衣服?”
“罕皮的脑袋怎么总是不开窍?哎!”张明远喃喃自语。
杜氏父子简直懵逼了,明明说的是汉语,为何一句都听不懂?难道大明子民与西域人说话要采取这样隐晦难懂的词汇吗?以后少不得要与西域人打交道,看来要多请教一下。
“张公子,不知‘装纯遭人抡’是何意?”
杜老爷子有些发狂,他有些嫉恨仓颉他老人家传授文字总是带着偏心,搞得人一知半解,让自己怎么活?
“所谓‘装纯’就是时刻采用高深莫测语言和夸张华丽的行为对自己进行包装以达到鹤立鸡群从而引人注意的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