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揭短道:“骆长史所言似乎与现实颇为不符,邓某来时所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那一定是你看错了!”陈子谦直截了当的说道,完全没打算跟对方废话。
邓尚池嘴角抽搐了几下,还打算再争取一番来着,却没想到陈子谦这么干脆。
这简直是一点面子都没打算给啊?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来阴的了!
邓尚池板着脸,又从袖子里掏出另外一份公文道:“也许真是邓某看错了吧,骆长史说的也对,永安本是叛逆曾元起治理,想必兴兵之时亦带走了麾下幕僚,陈府君刚刚继任太守之位,麾下幕僚恐怕多有不济,我主考虑到这点,特从幕府择选数名德才兼备之士来辅佐陈府君,这是我主拟定的人选名单以及任职岗位,请陈府君过目。”
“刺史还真是有心呐。”陈子谦咧嘴发笑,接过名单连看都没看,直接丢在案几上:“邓先生还有什么招,干脆都亮出来吧。”
“府君这是何意?”邓尚池微蹙着眉头,陈子谦现在得朝廷委任,是正儿八经受刺史约束的,不出兵平乱也就算了,连委任几个人都不行?
如此不识抬举,难道不清楚这太守之位是怎么来的吗?
堂下骆太白一脸苦笑,他是了解陈子谦的,邓尚池啰嗦了半天,没有半点利于永安的甜头,还想往永安体制里塞人,陈子谦有耐心听下去才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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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昊跟随陈子谦时间不长,倒是没看出这些,反而觉得这位主公有点彪。
人家刺史都派人来了,好歹装装样子,何必急着撕破脸呢?
陈子谦根本不管这些,真要玩他能把邓尚池玩的团团转,可没利可图,有什么好玩的?
老子看起来很闲吗?
“邓先生此行若只是来说这些废话,那我已经收到,你可以回去了。”陈子谦站起身来,天都黑了,有那功夫在这闲聊瞎扯,回去吃点东西不香吗?
邓尚池有点气愤道:“陈府君既不想出兵讨伐曾元起,又不愿接受我主的人事任命,府君就不觉得这个太守之位坐的太容易了吗?”
“怎么,不行吗?”陈子谦斜睨着邓尚池,这就有点赤果果的挑衅了。
邓尚池被气的直喘大气道:“好,很好,陈府君私募兵马谋取永安一郡之地,可知这是何等罪过?我主不仅未曾追究陈府君,还主动向朝廷举荐太守之位,可见我主对陈府君已是仁至义尽,陈府君难道就打算这么回报我主?”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陈子谦一脸无语道:“永安是老子拿命搏出来的地盘,又没逼刺史向朝廷举荐,他自己屁颠屁颠要向朝廷上书,现在掉过头来要老子感恩戴德,这特么是什么道理,还是你们特么的有病?”
“你!”邓尚池被怼的有点恼羞成怒,一向沉稳的他,竟找不到话来反驳。
陈子谦也懒得搭理这个出门没带脑子的,不耐烦道:“你还有事没事,没事就滚回去,大老远跑过来恭喜老子,连礼物都不带,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留下来蹭顿饭是怎么滴?”
“噗!”骆太白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位爷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现实。
谭文昊则是一副瞠目结舌模样,还可以这么玩的吗?
邓尚池被气的则是胸膛一阵起伏,甚至撂下狠话道:“陈府君难道非要与我主为敌不成?就不怕在下去平永说服曾元起来伐永安?在下以为,曾元起眼下可不会拒绝我主的好意。”
“是吗!?”陈子谦一脸不屑道:“那我麻烦邓先生,到时候见到曾元起时,替我带句话给他,曾氏全族三百多口人还在永安,他若敢起兵来犯,我就先砍他全族祭旗。”
“你!”
我在乱世统领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