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惊魂不定的婉儿顺利的闯到鸣凤馆院门前。
鸣凤馆的看守相对幽篁居要严格许多。
婉儿与莫微雨相视点头,由婉儿先引了守夜的人注意,一路将人都引了出去。
调虎离山之后,莫微雨就悄悄的潜入上房。
内室暗藏在门后的丫鬟见突然闯进来的人刚要下棍子,定睛一看竟是,“大小姐?”
大小姐莫微雨。
她不由得惊呼一声,好在莫微雨提前捂住了她的嘴。
“典儿,是别出声。”莫微雨低声道。
典儿满眼含泪连忙点了点头。
常露也放下了棍子!
莫微雨这才松开捂着典儿的手。
“大小姐你可来了,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快不行了。”典儿哭着拉着她往床边跑!
莫微雨赶忙扑到床前,见母亲袁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更是比三个月前消瘦的厉害,不由得哭喊:“母亲,母亲。”
莫微雨承载了原主的记忆自然对她的母亲也是很有感情的。
袁氏闻声挣扎着睁开眼睛,见到莫微雨,不禁老泪纵横:“雨儿,雨儿。。。。”
她哽咽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莫微雨连忙拉住她伸过来的消瘦的手,心疼极了。
“母亲到底得了什么病?”
莫微雨不由得问,常露面色阴沉:“大小姐还不知道吗?是二夫人害的我们夫人,夫人无缘无故病了,一开始找了些庸医来看诊,开的药方喝了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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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夫人就这么下去了。
还不许我们私自出去,让人牢牢得看着我们。
之前南疆那边带来得人全被打发了。”
袁氏听了不由得闭目叹息,一脸悔恨:“我真没想到她们会这么阴毒,简直是一家子得白眼狼。”
莫微雨忙问:“母亲,她们怎会如此大胆,我这些日子装疯卖傻度日要不然,恐怕也会糟了毒手了。”
袁氏心疼得摸着莫微雨得脸,泪如雨下。
“母亲难道父亲真的?”莫微雨不敢问。
袁氏却点头:“我之前派出的人送来一封亲,信里说你的父亲在前线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恐怕恐怕不行了。
我心里一着急就要赶紧带着你去边疆看望他,可是你的叔父偏偏自告奋勇的带人去了,不让我们出门。
说怕我们危险!
后来我身体就慢慢的差了,也听闻你那边也病了心急如焚!
她们却不让我四处走动,连见你都不行!说是怕你担心!
真是冠冕堂皇的可笑啊!
我慢慢的才想明白,恐怕是你父亲没救了,你叔父一家要趁机将我们除了,好霸占家业,承袭爵位。
可怜你父亲还养了他们这么多年。
竟是一群的毒蛇。
我死了不为过,可是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没想到母亲也早就明白了!
她说着已经咳嗽的生气不接下气了。
莫微雨握紧母亲的手:“母亲你放心,我不会认输的。
我会救你的。”
说着莫微雨连忙看了看母亲的状况,看了她的舌苔,问了婉儿母亲的病症。
袁氏则拉着她说:“有一件紧要的事情,你要去办,你柳姨娘身怀六甲,腹中有你父亲的遗腹子。若是男胎,便可夺回你父亲的爵位,务必要保住她。
你既然能偷偷过来,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去找柳姨娘,救她,保住孩子。”
这是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莫微雨心痛,她可是才体会到有母亲的感觉呢!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