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你个赔钱丫头!”
“儿啊,你快坐下,这是要干啥去?”
钱恒憋得脸通红,说出不话。
钱芷捂着被打肿的脸,冷笑“你儿子想去接扫把星回家呢。”
钱老太愣住,仔细瞅瞅钱恒表情,似乎钱芷没说谎。
她三番五次吃钱朵的亏,肯定不愿意将其接回来。
但是亲儿子,不能说,有错也是别人的。
她照着钱芷又是一巴掌“让你胡说八道,舔着脸说别人扫把星,我瞧你和你娘也不相上下!”
“……”凭啥总打她,有错没错都是她的错?
钱芷捂着脸缩在炕上,气得肚子胀气。
钱老太不愿意看见她,将其从炕上一把薅起来“起来,柴禾捡了没有,就知道躲屋里偷懒。”
撵走钱芷,钱老太就拉下脸“儿子,你干嘛接那个扫把星回来?”
“告诉你,她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让咱家几次丢脸,有她没我!”
钱恒知道劝不过钱老太,想了想,透漏给钱老太一点也没啥,反而是个助力。
钱恒附耳小声说“娘,我做了个梦。”
他将梦里老四房家破人亡,钱朵却步步高升的事情说了。
当然,其中免去了他欠赌债,才导致家破人亡的事情。
“娘,您细品品,自从钱朵走了,咱家是不是连连倒霉?”
“真是钱朵克的吗?那她怎么越过越好,还给村里带来巨大利益,得了好名声?”
“您再细品品,是不是每次都是李翠花蹿腾您,咱才越过越倒霉?”
钱老太最近中琢磨这事,听钱恒都这么说,心里更加摇摆不定。
钱恒见状,又说“娘,趁着钱朵还没跑远,咱得赶紧将其拽回来。”
“我读书费钱,就算高中,拉关系走门路,样样也得要银子。”
“您年纪大了,大嫂一心都在钱壮身上,偏那是个读不进书的。”
“钱芷更是没本事,几天了也就卖两条鱼钱。”
“不说其它,钱朵好歹能挣银子,又是孤女,好掌控,哄回来就是咱的钱袋子。”
钱老太沉思一番,不得不赞同这个说法“这倒是,凭她没爹没娘,只要咱哄着点,就不怕翻出咱们手掌心,还是儿子你头脑转的快。”
“可是儿子,当时我一冲动,断绝书都签了,不好往回拽啊。”
那不是打自己脸吗?
钱恒笑了笑,只要钱老太支持,这都不算事“娘,族里签的断绝书,管个屁用。”
“衙门的户籍上,钱朵可是好好在老四房待着呢。”
签了断绝书,还要里正开证明,去衙门将户籍单独挪出来。
他专门打听了,当时签完断绝书,钱朵就开始忙着收菜,根本没抽时间去县里起户籍办独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