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我就想,我们俩还是趁早找个清静的地方躲躲比较好。”白若观悠闲的拿出她的小袋子,和素芝一起分食点心。
而另外一边还在小溪边清洗的二人,却还不知道已经被别人嫌弃了。
姜软言把脚放在小溪里,流淌到下游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自己还咯咯的笑,顾沉渊却已经嫌弃的弯下腰,卷起袖子准备帮她清洗了。
“你干嘛?”姜软言看他这样子急忙拦住了。
“还能干什么?帮你把这两条泥腿洗干净呀,不然待会儿你踩到我的席子上,都该留脚印了。”
姜软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明明是挺甜蜜的事情,非被顾沉渊说的画面那么难看。
“那我这不是已经在洗着了吗?你还卷袖子干什么?你穿这么好的衣服过来,就别在这小溪边来了。”
“看你这笨手笨脚的,两个人快一些。”
顾沉渊却全然不把姜软言的话听进耳朵里,自顾自的就到小溪里,抄起了水,温柔的将姜软言腿上的泥块和稻草冲洗掉。
甚至将姜软言的脚捧在手心上,用手抄起水淋在姜软言的小腿上,瞬间姜软言就不好意思了。
长这么大,顾沉渊还是第一个为她这样洗脚的男人呢。
她慌忙看了看远处,那些宫人们倒是挺有规矩的,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没有事情干的也乖巧的低着头,谁都没有往这边看。
“你现在还是评委呢,这样做会不会被人家说你有失公允啊?”
这毕竟还在比赛呢,顾沉渊这样也太容易落下话柄了。
对方却不以为然,“你参加比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人早说早就找到机会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顾沉渊一想起今天在荷花公园的那场闹剧就来气,现在就算姜软言不被说偏心走后门,那也比不上那些姑娘们的言行举止失理。
姜软言偏头想了想也对,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确管不了,干脆还不如不要操那份心了。
便理所应当的坐在她的大石头上伸直了脚,由顾沉渊为她清洗。
“再说了,说你要走后门,那也应该是你帮我洗,结果现在是我蹲在这里帮你洗,这谁走谁的后门。”
顾沉渊的提醒让姜软言恍然大悟。
对哦,他们两个现在行为的确比较亲密,但问题是她才是享受的那一个。
忽然间她明白了,为什么叶公公公一直紧闭着双眼了,按照他在宫中的资历不是不敢看,而是不忍心呀。
姜软言禁不住哈哈大笑,“那这可怪不着我,这可都是你自愿的呀。”
顾沉渊笑着摇摇头,把已经洗干净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又捧起另外一只泥腿。
这边素芝已经带着白若观回到了家,还没进门白若观就感觉到了姜软言的那份心思。
这哪里像是家呀?就连济世堂的后院也比这牢固,比这大。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乖巧的跟着素芝进了屋,换了干净的旧衣服,然后借故称自己想偷懒,不想再拿这么多东西了,便把之前偷来的点心全都留在了桌上。
虽说是来躲姜软言的狗粮的,但是消失太久也不好,所以两个人换好了衣服立马又出门了。
换上了这身旧衣服,白若观还真的觉得她就像生活在这里似的,更加仔细的看着村里这不常见的景色。
路过一片农田时,她被眼前饱满的果实吸引了,“这毛豆长得也太好了吧。”
“可不是吗,这家夫妻二人种豆子的技术可谓一绝,就是人有点小气。”后半句话素芝捏着嗓子小声说的。
白若观点点头,收回了刚才充满期待的眼神。
“不过你想吃可以拽两个,反正他们家有这么大一片毛豆呢,拽几个待会回到小溪边,我给你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