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经毁了一个,总不能另外一个也毁掉。
若要夏夫人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夏夫人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更何况。”江清垂下眼帘,一副受尽委屈可怜兮兮的比久安还要招人疼爱的样子,他开口的时候声音也像是带着几分哽咽“在下发现夏姑娘被下药之后什么都没做,甚至还给夏姑娘解了药性,为何夏夫人要来找在下兴师问罪呢?”
夏夫人听见这话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和夏知然什么都没做,那是不是说明?
江清叹息一声,声音也带着几分悠长的意味深长道“夏夫人,在下冒犯多说两句。京城中众人都知道小姐曾经倾慕二殿下,但小姐这样的人都能将夏姑娘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您呢?夏家府上下的第一件事却是来找在下兴师问罪而不是看看夏小姐的身体情况。”
“若是夏姑娘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还是说对夏家来说,夏姑娘就只是个用来勾住二殿下的人,这个人不行之后还可以换下一个呢?”江清的话说的也算的上是凌厉了,让夏夫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才好。
“江清。”姜软言适时地开口解围,皱着眉头斥责道“你怎么能和夏夫人这样说话呢?夏夫人的爱女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最着急的,我们怎么能落井下石呢?而且二殿下也不是听这种风言风语的人,不可胡说八道。”
“是。”江清放下茶盏站起身,一个目光都没有分给夏夫人“那在下先告退了。”
对待夏夫人这样的人,说这么多就已经足够了,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江清觉得不值得。更何况,该听到的话应该都已经让外面的人听到了,他也不用继续帮忙了。
剩下的事情,姜软言当然都能处理得好。
江清抬脚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差点儿撞上门口的人。他站定脚步,对着门口的人抱歉地笑笑道“春蝉姑娘,在下出来的太着急了,冲撞了您,还望见谅。”
春蝉怎么会和江清介意呢,忙摆摆手,小声问道“夏夫人和姜姑娘还没说完吗?”
宫里面当然也听见了消息,春蝉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打探这些事情的,结果没想到还没打探到什么,就听见了这种事情。
当下对夏家人的不喜越来越多,却也不好在面上表现出来。
江清轻声地叹口气,无奈地道“还没有。夏夫人毕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好像十分恼火,一直在和小姐纠缠呢。”
不用别人,连春蝉都开始帮姜软言抱不平了“这件事情又和姜姑娘有什么关系呢?明明就是自己府上的问题。”
明明姜软言也喜欢顾沉渊,而且姜软言要比夏知然不知好多少,却还是帮着夏知然在顾沉渊的面前博好感,结果夏夫人居然再来倒打一耙?
春蝉不禁皱眉,她是个局外人自然能看得清楚,也知道姜软言对琪妃的态度是因为顾沉渊,这么一想就更觉得心疼姜软言的委曲求全了。
看看夏知然,除了仗着家里的能耐和琪妃的喜爱耀武扬威之外还有什么能耐?
“夏夫人慢走。”这边姜软言的声音响起,站在门口对着夏夫人微微俯身行礼,送走急匆匆往家里走的夏夫人。再一转头,看见春蝉便笑道“春蝉姐姐怎么来了?”
春蝉被问到也不好意思说是琪妃让过来看看姜软言有什么办法能帮夏知然,就只好小声道“琪妃娘娘让婢子过来看看姜姑娘。”
“顺便帮知然?”姜软言倒是看得很开,微微耸肩道“不过这件事情我真的管不了,夏夫人好像不太喜欢我。”
这也不是姜软言的推脱之辞,春蝉也是自己刚刚听见了夏夫人的态度的,当下对着姜软言笑笑,保证道“姜姑娘放心,等回去我一定会帮你和琪妃娘娘好好说一说的。”
都已经闹成这样,还让姜软言来帮夏知然的话未免也太过分了。更何况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