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应该也不愿意排队吧?”
这小没良心的!
听着她的话,顾沉渊心里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气的咬牙切齿。他本来在府上看公文看的好好的,结果收到了青子送来的消息,也没仔细说是怎么回事儿,就说姜软言这边有麻烦。他把手上的东西都给扔下了,急匆匆地赶过来就怕姜软言有什么问题,结果可倒好。
这个小没良心的可一点儿都不考虑自己。
眼下的情况和顾纲乾预料的一模一样,就知道自己邀请了顾沉渊之后,说不定会让自己和姜软言的关系更加亲近。
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顾沉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不会表达,阴阳怪气地说出来之后肯定不会被人喜欢,有了这个催生剂,顾纲乾肯定会更加容易地接近姜软言,说不定今天就能让姜软言放下心防,接受自己。
“放了河灯之后,我们就去画舫吧。我已经看过了,今天湖上还会有表演,听闻花魁也会出现,你一定会感兴趣。”这话是对着姜软言说的,口气十分宠溺,神态也格外温柔,和顾沉渊板着一张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姜软言还是觉得赌气,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好。”
答应是自己答应的,顾沉渊现在板着一张脸给谁看呢?搞得好像是谁逼他一样。
由于姜软言和顾沉渊的情绪都不算是太好,所以买河灯的时候也十分敷衍,随随便便就买了一个,放的时候也是扔河里就结束了。
顾纲乾自然是能看出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特殊,不过出于自己的私心,倒是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邀请两人上了自己之前准备的画舫,对着画舫开始感叹人生。
“我之前可从未想过居然有一天能和软言,和皇弟你一起坐在画舫里谈天说地。”顾纲乾端起茶杯,目光淡淡地扫过了顾沉渊道“之前皇弟太过于勤勉,以至于皇兄我都没有什么机会能和你坐下来好好聊聊。只是可惜,这到底是差了一个人。”
要是顾纲乾不说的话,姜软言基本上已经把顾封年这个人给忘记了,现在突然提起来,姜软言还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都是顾沉渊做的。
“也不知为何他这么想不开,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就是面子上的事情吗,顾沉渊也不是不会,当下感叹一声,可惜地道“此时我也为难了很久,也曾经去找父皇说情,只是父皇执意如此,也没有办法。母妃为此还难过了许久,最近才勉强好些。虽说不是母妃所出,可这么多年一直养在母妃身边,感情深厚。”
编,接着编。
姜软言简直巴不得翻白眼给顾沉渊看,就他们那个关系还叫感情深厚?
明明就是顾沉渊亲手把顾封年给送进去的,现在掉起鳄鱼的眼泪了。
“事情发生时我不在,也没办法为他说些什么。可怜封年年岁还小,就过上了这样的日子。”顾纲乾也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惋惜道“若是我能与父皇说一说,恐怕事情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又给自己立了人设,又嘲讽顾沉渊的话语权不如自己。
姜软言在旁边捧着茶杯乖乖听着,简直想给顾纲乾鼓鼓掌。
难怪是以能说会道拉拢人心出名的,这才几句话就能把顾沉渊贬损到这个地步,要是给顾纲乾一点儿更多的发挥空间,估摸着顾沉渊能被说成是天下第一不仁不义之徒。
“大殿下和小殿下之间的感情好,所以觉得忧心。”姜软言虽然在心里疯狂吐槽顾纲乾,但是表面上却十分镇定,甚至在帮顾纲乾说话“毕竟当时大殿下还在家中静心,若是有机会能和皇上求情的话……皇上这么喜欢殿下,应该是会听一听的。”
顾纲乾一喜。
顾沉渊的脸色就截然相反了,整个人黑的像是块煤炭,轻哼一声道“若是皇兄也去求情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