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想好,这些钱都不会捐给灾民们。”冰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姜软言当即转过身看瞪她,“多谢提醒。”
看着姜软言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冰月一口吞下肚肚样子,众人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他们印象里的姜软言嘛。
拍卖是姜软言无法承受的痛,为了能减轻内心是痛楚,她只能全身心投入到越狱大计的讨论之中。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那些宝贝白白牺牲。
而同时接到拍卖消息的夏知意也坐不住了,她拿着手里的传单,嘴角高高翘起。
她挥手叫来了顾纲乾特地派给她的小太监,“佐承,现在大牢里面什么情况。”
“回小姐的话,新来的知府大人不敢对他们动手,那些狱卒也被他们用耍把戏的手段给吓唬住了,现在他们好像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住而已。”
夏知意听完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冷笑一声。
“还是那副德性,走到哪都自以为是,也不想想现在已是笼中之鸟,完全与外世隔绝,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姜软言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和她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追求顾沉渊了,毕竟她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
“佐承,你觉得地牢里的人会知道拍卖的事情吗?”夏知意突然很好奇。
佐承思索片刻,便就知道了夏知意的心思,“应该不会。”
“那走吧,咱们这就去牢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自己的东西都没了,总不能连点消息都不知道吧。”
夏知意一想到之前爱财如命的姜软言,现在要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家产全被一群外人的瓜分掉,肯定心都碎成渣渣。
而夏知意,光是一想到那画面,她就身心愉悦。
拿上传单,迫不及待的带着人就往地牢去了。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她的禁足暂时也被取消了。
皇上的目的就是想把她送回府上,可若在设有禁足,在百姓面前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为了避免麻烦,皇上也就干脆取消了对夏知意的惩罚。
前些日子她听了爹爹的话,安静的在家呆了两日,一直都没有出门,随后顾纲乾就给她送来了佐承。
他说是怕夏知意有事情联系不上自己,可以交佐承代劳。
实际上,来之前顾纲乾就嘱咐过佐承,把他派过去只不过是做眼线而已,目的就是为了帮顾纲乾盯住夏知意。
这个女人脑袋里只剩下一滩浆糊了,不能因为她而坏了自己的好事。
去挑衅姜软言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说漏了嘴。
虽然之前的谈话他已经表示过了,两个人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夏知意非要和他过不去,那最后,她自己也不会好过。
但是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有突然失去理智,来个鱼死网破,还是派个人在他身边,看着这样保险些。
地牢里丁一的人刚走,马上又热闹了起来。
姜软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着大批的狱卒集结起来,由知府领着往牢外走去。
她和白若观趴在栏杆上,好奇的向外看着,想看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可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那一句“皇上驾到”。
“你们俩别看了,皇上是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的。”冰月分笃定。
这地牢是什么地方,皇上还能亲自来不成,她们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那如果不是皇上还有什么人会来呢?
白若观不明白,现在除了皇上,还有谁有资格审问她们?
光是顾纲乾,怕是有些不够格吧。
顾沉渊的王爷身份都已经被收回去了,那他自然也是不可能了。
除了这三人之外,其他的大臣有权利,但也不见得能压得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