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腌杂货色送到如意坊好了,”
许宣看这群家伙的模样,只好呵斥道“那你们还不去?”
“是,小的们领命!”青壮们大笑,早知道如此杀人不见血,自己还不用沾染因果的法子,他们何必去拿刀杀人?只需将这些人驱赶进这如意坊就是。
许宣看着方才呱噪的几人,冷脸冷喝“方才拿咱们兄弟们脑袋威胁人的几位大人,我们这小小的医馆可不欢迎诸位,请诸位也跟着一起走吧!”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左少功和梁达,看着被青壮们从人群中拉出来的几人,心中焦急,这些人虽然都是脑袋缺根弦,遇事坑队友的坑爹货,可好歹也是文官集团的人,如今看这小郎中虽然笑眯眯,一副不伤人命的模样,梁达和左少功,却从这许宣眼底,分明看见了一丝浓浓的杀意,他们基本上可以判断出来,这几人被这些青壮送出这地方,恐怕根本就活不过明天的太阳!
“许大夫,且末动怒,这几人尽是朝中大臣子侄,许大夫为了一个女子,却要这般做,岂不是得罪满堂朱紫?”左少功眼看这些人要被押走,急忙喊道。
一旁的梁达听闻,却是暗道要坏,眼前这郎中,虽然平日里和善,可是他却从这人眼中看到一丝倔强,若是好言好语,没准还有一丝缓和,可是这左少功,已经自乱阵脚,竟然想要以势压人。这结果,恐怕会适得其反啊。
况且,梁达方才听得清楚,这女子许宣称呼的是拙荆,这种称呼的,只能用来称呼自己的夫人。方才那个满脑子女人的混蛋,调戏的是人家老婆,若要真的按照律法,人许宣真的杀了这小子,律法也不能定罪,
“哈,左公子,若是如您所说,我要是去你家调戏尊夫人,您也是这么说?”许宣翻了一个白眼,冷笑道。
“那,那怎能如此说?”左少功此时被许宣一问,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来。
听着许宣越来越冷的话,梁达心中暗道一声要坏,连忙站出来,拱手道歉“许大夫,左兄只是着急,从而言辞有些过了,在下在这里代他向你赔罪,许大夫你莫要在意,”
说罢,他连忙躬身失礼。一旁的左少功这才想起许宣的话,晓得自己说错话了,也连忙跟着躬身道歉。
许宣受了这二人的道歉,这脸色这才好看些“梁公子,你无需如此,你和左兄,我还是敬重的,至于你们身后的这些,却是在下疑惑,怎会有那不懂礼仪的猪狗之辈混入其中?平白的脏了众多朋友的身份!
当初诸位初来乍到,在下本是一时好意,生怕你们在这疫区,无头苍蝇一般,染上疠疫,便想要让你们来医馆暂住,待熟悉这里的情况后,在送你们走,却不想你们中人,却是猪狗不如,竟然还图谋主人家的妻子,在下不愿意多造杀孽,只是让他们这些小人驱离医馆,让他们自生自灭,许某,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如有哪位觉得许某不对,请您自己跟着离开吧!”
这些公子哥互相看了一眼,却是没有人再跟着出去,剩下的人,都不是傻子,看这些青壮的表情就知道了,被赶出去恐怕就不是那自生自灭了,那是十死无生啊
梁达和左少功,脸色有些难看的看着许宣,今日的事情,让作为首领的他们有些难堪,其中自是有许宣的不给颜面,其次,也有对自己的人,竟然如此的没有底线,也颇有震怒。这是他们自己的人不争气,做了那不要脸的事情,又让他们二人又羞又臊。
许宣没了和这些人交谈的意思,只是客气的和梁达左少功拱手施礼,便转身回到内堂,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如方才的左少功一般,虽然客气有礼,一如温润君子,不过是这人掩藏的好,骨子里,他们根本就看不起自己,方才,这人不是就已经喊了么“莫要为了一个女子”,这样的人当真可以为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