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哥哥妹妹,偷偷出门来看他们,没想被许元珲在后面悄悄尾随跟了来。
易佳人感叹,同是在朝为官,为什么肖宇文鲜有空闲,而许元珲却整天无所事事。有个宠妃姐姐真是好啊!
林凤吟在屋里打量着,忽见易佳人进来,不说感激她给哥哥妹妹找了住处,反倒质问起她来,“易枝花,你把凤娇叫到你店里跑堂是何居心?你当初卑贱不堪到到运祥酒楼去跑堂,现在就用这法子来羞辱她是不是?告诉你,我林家兄妹就是饿死也不会让你看笑话。”
许元珲也在一旁道,“你最好把凤娇劝回来,肖宇文嫌弃她是奴籍我不嫌弃,我也不嫌弃她是残花败柳,只要她跟了我,我照样好好待她。”
残花败柳!
他说这话,不光是林凤吟和林竣想撕了他的嘴,就连易佳人也想上去撕了他的嘴。
“表哥,这个畜生如此诽谤凤娇,你还不打死他。”易佳人大吼一声。
“打,打死我担着。”林凤吟气得落泪。
林竣人穷志短,本不敢打,见她们两个在一边鼓动不由怒气滔天,冲上去就跟许元珲扭打起来。不过许元珲会些拳脚,林竣反倒被打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来。
打完,许元珲从地上站起来啐了一口,恶狠狠对易佳人道,“肖宇文这个道貌岸然的东西,把凤娇带到家中玩弄一番,现在腻了居然还把她打发到你店里去跑堂,我看比我还不如。”
接着许元珲又是一声冷笑,“怎么,你们夫妻现在良心不安,想起来给他们安排个住处了,还是说肖宇文的意思,要金屋藏娇。”
易佳人惊呆!
这个畜生以己度人,满口污言秽语不知所云。
林凤吟在一旁气得阵阵头晕,连带腹中胎儿也躁动不安。
趁许元珲转身去看林凤吟的当口,易佳人拿出鞭子照着许元珲就是一鞭,力气使得比当初打肖宇文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
许元珲一声惨叫,扬起手将要转身去甩易佳人巴掌,忽见林凤吟摇摇欲倒,他也顾不得打易佳人了,赶紧抢上前去扶着林凤吟。
“凤吟,凤吟,你不要吓我!”连喊几声林凤吟都没反应,许元珲怕了,急急抱着林凤吟出门上马车往家中狂奔。
易佳人也担心林凤吟,要她肚子里没孩子,气晕了那是活该,但有了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好说。
她一回头又见林竣还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直叫,这个不争气的表哥,他要是能像肖宇文那样把许元珲按在地上痛打一顿就好,也不至于把林凤吟气成那样。
“诶,起来,去许家看看。”易佳人上去踢了他一脚。
“我...我起不来。”林竣拧着眉毛似乎很痛苦,看着不像是装的。
相公有点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