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
没等易佳人再问,人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回到铺子,易佳人迫不及待打开了那个沉甸甸的布包。
跟上次一样里面包着的是丑陋的金簪,不过这次是两只。上次赁铺子估了价,一只价值一百两。
易佳人笑笑,又得了他二百两。
连夜她把那些鹅毛洗净了,没有热水浸泡,就放在灯上烤烤,剪好灌了墨水试试,写出来的字迹还算干脆。
次日到了讲习时间,肖宇文却还没来。
昨天翘课,今天迟到,易佳人对这个学生没什么好印象,哪怕他成绩位列一甲。
半晌午肖宇文才来,见易佳人低头跟一个学生说着话,他一迈脚悄悄的坐到了座位上。
“肖宇文。”易佳人中气十足,压过了学堂上学生们的窸窣之声。
嗯…被发现了!
肖宇文像在俞先生面前那样,主动走到易佳人跟前接受训斥。
之前俞先生总是一番引经据典,虽每次说的内容不一样,但听在肖宇文耳朵里,都是陈词滥调,他倒希望自家娘子能说些清新脱俗的。
这样想着,不免脸上还浮出了些笑意,对易佳人眨了眨眼。
他是背对着堂下学生的,不怕他们看见。
易佳人见他全无半点愧疚,还对自己挤眉弄眼,她恨不得要上去揪下他的皮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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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授受不清。
她跑到外面拣了根比擀面杖稍小一圈的棍子进来,对肖宇文道:“伸出手来。”
见易佳人板着脸,肖宇文明白自家娘子是要在学堂上对自己严惩,儆效尤,树威信。
这种事做相公的必须率厉文武,身先士卒。
他伸出手,还把袖子往上拉了拉。
“嗯...”随着棍子着手,只听他一声闷哼!
自家娘子下手不是一般的重。
接着又是一棍,两棍…
肖宇文疼得龇牙咧嘴,嘴巴动着不敢发出声音:娘子,做做样子差不多就行,再打为夫的手就要废了。
易佳人面对着学生不敢出声也不动敢嘴,用眼神跟他说话:我就要打,以后不许迟到翘课,给我好好中个状元,让我做状元夫人。
肖宇文:一定一定,娘子求放过,别打了。
易佳人:我气还没消呢。
肖宇文:娘子,你还有什么气啊?
易佳人:不告诉你。
易佳人很想大吼一声,什么气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昨天都没回去住,你就不担心么?
堂下学生听着棍子一声一声打下去,心肝颤。
之前肖宇文也受俞先生的训斥,但都是点到为止,未曾说过一句让他失了脸面的话,更不谈打他。如今这位易先生连当朝太尉的公子都敢打,再看肖师兄心甘情愿被打,一句怨言都没有。这是被拿下了么?
学生们惶恐。
相公有点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