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易佳人躺到床上才想起郭勋给她的那封信,忙打开来看:
卿何瑰逸之令姿,独旷世以秀群。表倾城之艳色,齐幽兰以争芬。同一尽于百年,何欢寡而愁殷...
足写了三页纸。
易佳人看了半天,都是夸女子貌美的溢美之词。
自己长得漂亮是事实,天地可鉴,还用得着夸吗?
看着看着,她的瞌睡倒是很快就来了。
催眠效果不错。
而郭勋呢,觉得自己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易佳人肯定已经被自己的才华所倾倒,被自己的真心所感动,在书院里有事无事就就偷笑。
心里美哉!
“切,不就是一个易枝花吗。”肖宇文以为他是在自己面前炫耀。
知道郭勋每天下学后在自家酒楼闲坐吃饭,他便把跟自己约会的女孩子故意往那带,还在郭勋面前跟女孩子表现得很亲近,故意气他。
而郭勋却一点都不生气,坐在位子上看着店里笑盈盈的,仿佛自家店里生意好,进的银子多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长了,肖宇文觉得没趣,更重要的是他没银子了,总不能每次都让女孩子请客。
可他就是看不惯郭勋那股酸劲。
这天他又翘课了,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出门找易佳人去了。
来到老韩家门前,他跃上房顶,前院后院看了半天都没看到易佳人,想她许是出去了,在墙头蹲着等,直等到日落西山都没等到人回来。
“郭勋呐,郭勋,没想到你小子还玩起了金屋藏娇。”肖宇文没等到易佳人,以为郭勋另外给易家兄妹安排了住处,他们没住这里了。
他在心里把郭勋骂了一通。
这段时间郭勋每天神情浪荡,去书院晚,回去却积极得很,有时中午还跑出去,实在很容易让人误会。
直到戌时才看一辆马车在老韩家门前停下来。
郭勋和易佳人说笑着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肖宇文坐在墙头又冷又饿,看到这一幕,回家了。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没去书院,又跑到老韩家墙头蹲点了。
易临风走了半天,易佳人才出门。
肖宇文跟上去拦在她面前:“诶,这么巧,这不是易枝花吗?”
突然见他拦在自己面前,易佳人愣了一下,她很烦别人叫自己易枝花,没看他,继续往前走:“我之前跟你说了,我姓易,名佳人,字枝花。”
得了个冷脸,肖宇文也不生气:“你这么着急,是上哪去呀?”
“去玩。倒是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去书院,恰巧经过这里。”
肖宇文家住在北街上,这边是西街,从北街绕西街去南街,也只有他做得出来。
“呵呵。”易佳人假笑了一声,脚下没停。
肖宇文跟在后面,想问她些话,不知如何启齿,半天才道:“你喜欢郭勋?”
问了他就后悔了,她喜欢不喜欢郭勋和自己没关系,他们之间已经退亲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怎么,我不能喜欢他?”
“嗯...”肖宇文沉默了,他很想在她面前说些郭勋的坏话,可想了半天郭勋似乎没有缺点。
见肖宇文不说话,易佳人拍了他一下:“你要是不花心,其实也有很多优点的。”
这段时间肖宇文经常带不同的姑娘去运祥酒楼吃饭,她都看在眼里,还很庆幸没被他认出来,要不还挺尴尬。当初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他退亲,第二天就流落街头了,不被他笑话才怪。
被易佳人说花心,肖宇文不乐意了:“小爷我哪里花了?我对每一个姑娘都是真心的,跟李姑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