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是有求必应,根本就没有拒绝过。
如今我这样不管不顾地顺着她的话应承下来,她却觉得心里一慌,有种说不出的后悔。
“你真的……”
“是,今个儿孙儿还是您的孙儿,三日后,孙儿就只是大芩的丞相了。”
我伏在地上对她一拜,接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老祖宗气得无话,一捶拐杖,由丫鬟扶着上了马车。
“回府!”
印有魏应候府徽章的马车从丞相府门前慢慢离开,渐渐便消失在了前方拐角处。
“公子,此时是属下鲁莽了,您不应该……”
我抬头止了他的话。
“那些官员你都处理了么?”
孙沪一顿,还是低首回答了我“都已经派了人了,大概明天就会有消息传回。”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径自负手走进了府里。
孙沪见此,只能一声不吭地跟在我身后。
临到要踏进书房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
“这次只让你一个人去做这些繁琐危险的事,有劳你了。”
孙沪怔住。
直到我合上了书房的门,他才恍然回神。
“公子……”
若说危险,谁又比得了您经受的呢?您总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