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承辉和太子等人,可以说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样的气,这次的事,明明自己发善心有理,却被这样对待,他们能没气才怪,要不是事情闹到这份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都不想管他们的死活了。
“你刚刚捂住我嘴巴干嘛?这是大逆不道!”
刚刚那些人在外面吵的激烈,那种紧张的气氛下,太子一直没张口,现在外面恢复了平静,太子很快怒视王承辉,一副算账的架势。
王承辉都还没回复呢,太子又恶狠狠的冲季无羡道“还有你,季无羡,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有季家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什么时候轮得着你对本宫动手了?等回到京城,本宫定要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你给我等着!”
王承辉坐在椅子上,扶着额瞥了太子一眼——
就他的所作所为,还参季无羡季家一本?太子到泗水后,没皇上压着,智商好像更低了。
季家的地位,就是当今皇上,都要忌惮,又岂是这样一个位置都没坐稳的太子都能撼动的?
好吧,说位置没坐稳都是轻的,夜向禹随时都有可能从这个位置掉下来,这一天,可能不久后就会来临。
季无羡完全不惧,暗自翻了个白眼。
数落完季无羡后,夜向禹还没完,指着人的手,又落在了苏梁浅身上,苏梁浅反应敏锐,在太子发难前,及时的就转过身去面对着他。
“太子有话要对我说?”
太子看着苏梁浅那张脸,生理性犯怂,那熊熊燃烧着的气焰,就像是被泼了冷水,他收回自己的手,握成了拳头,用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质问苏梁浅道“要不是你之前允诺那些人再给一两银子,让他们觉得闹事就能有银子拿,怎么会有今日的风波?不过是些贱民,也敢胁迫本太子,本宫受这么大的气,都是你造成的,本宫说错了吗?这个鬼地方,本宫真是受够了,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我这就要走,谁都不能——”
拦字还没出口,在夜向禹身前站着的苏梁浅,往后退了两步,她并没有坐下,而是站着,手中没有出鞘的剑,在王承辉所在简易桌上,用力一敲,桌子嗡嗡的震动,帐篷仿佛都抖了抖。
苏梁浅半倚在剑上,随意挑了挑眉,看向太子,眉眼含笑,有一些轻漫,“太子刚想说什么?”
她问的漫不经心,太子却被她这样的气势震慑住,腿都有些发软,打起了抖来,要走的话,怎么都不敢说出口,“你,你——你想做什么?本宫可是太子!”
苏梁浅向后坐下,“正因为您是太子,这时候更不能走。”
苏梁浅口气平静,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件客观事实,但话语间确实不容人违抗的强势。
太子心里憋屈极了,沮丧着脸,都想哭了。
“太子殿下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应该知道,如果您这时候走了的话,那就是打我和远慧大师的脸,那些百姓更不会相信我们的话,到时候如果他们不受控制都回去又发生地动的话,这个责任谁负?太子殿下您负责吗?那么多条人命,您能负责吗?”
苏梁浅那教训的口吻,让夜向禹忍不住想到庆帝,心里对她更加发憷,他犹不死心,“本宫回的又不是平安镇,本宫去的是其他地方!”
“那也不行!”
苏梁浅态度强硬,“别的地方也不行,在事情结束前,太子您就只能在这里呆着,不但不能走,就连那样的想法,都不能让百姓知道。”
那样的想法,有都不能有,这对早就蠢蠢欲动的太子来说,显然不现实。
夜向禹不应。
“太子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苏梁浅和夜向禹,一坐一站,坐着的那个人身姿笔直,站着的则耷拉着脑袋,蔫蔫的,就和做错事似的,不要说太子看苏梁浅那张板着的说教的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