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好处,他还想退了和苏倾楣的婚事呢。”
虽然她是事情最重要的负责人,但她的功绩摆在那里,若是出了什么事,皇上不会让她站出来顶罪,那会寒了她施恩的百姓,至于太子,是皇上要保的,要出了事,夜傅铭是最有可能成为替罪羊的。
以他的精明,还有利益至上的行事作风,他不会做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
“我觉得他真的好欠揍,我真的好想打他一顿。”
季无羡抬起自己的手,握成拳头,恶狠狠的,苏梁浅笑笑劝阻,“他今后倒霉的日子还长着呢。”
季无羡哼了声,和苏梁浅一起看向谢云弈,谢云弈神色如常,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苏梁浅身上,两人四目相对,谢云弈对着苏梁浅笑笑,温柔又宠溺,本来觉得用一辈子偿还不用觉得愧疚的苏梁浅,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几分愧意,眼睛都变的酸涩起来。
这样骄傲矜贵的男子,竟为了她,受夜傅铭那种伪君子的气。
谢云弈四下看了眼,见无人,抬手摸了摸苏梁浅的脑袋,“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对他好的时间,也还长着呢。
季无羡的办事效率很高,等苏梁浅回到寺庙的时候,新找的丫鬟已经到了。
季无羡找了四个丫鬟,其中两个是伺候苏梁浅的,另外两个,则照顾受伤的秋灵和萧凭望。
几人回去后,下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苏梁浅洗了个热水澡,双腿打颤的酸痛感才稍缓,她换了衣裳,亲自去看了萧凭望和秋灵,给他们诊脉。
萧凭望的伤势最重,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但他警醒,苏梁浅看他的时候醒了。
他艰难的睁开着眼睛,嘴唇发干,整个人都透着虚弱,不过情况是稳定下来了,但就这状况,短时间内,肯定是不能下床了。
萧凭望看到苏梁浅,挣扎着要起来,被苏梁浅制止。
萧凭望看到苏梁浅,长舒了口气,“大人没事就好,只是我这段时间不能再保护大人了。”
苏梁浅记挂秋灵和萧凭望的情况,萧凭望和秋灵何尝不是一样,萧凭望因为担心苏梁浅,都没怎么休息好。
“有季无羡他们呢。”
比起季无羡,萧凭望更放心谢云弈和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小少年,比起自己和秋灵来说,有这两个人保护苏梁浅,显然更加妥帖。
“你什么也别想,尽快将伤养好,你这个样子回去,京城一大堆的人要找我的麻烦,你母亲不定怎么说我呢。”
萧凭望知道苏梁浅指的是什么,他也清楚,苏梁浅说的是事实。
要他母亲知道他受伤的事,还伤成这样,指不定会对外说是苏梁浅故意害他的。
萧凭望虚,苏梁浅也就和他说了几句话,嘱咐他好生休养,随后又去看了秋灵,这才回自己屋歇着。
眨眼三天的时间过去。
季无羡按着苏梁浅的吩咐,找了几处安置平安镇及附近几个镇百姓的地方,并且全部搭好了帐篷,也架好了铁锅,同时有意让人散布远慧大师的事迹,现在只差将百姓转移出去了。
苏梁浅这三天都是在庙里处理事情,谢云弈盯的紧,她每日都是早睡晚起,被照顾的也好,身上的酸痛感都没了,没有任何的不适。
至于夜傅铭,许是前几日的事,让他在人前丢了脸,他这几日没再像往常那般,每天都过来报道。
眼见地动的时间一日比一日近,寻常百姓很多被关着不知道一些郊外空旷的空地建了帐篷的事,太子却是知道的,他怕事怕死,日日都着人来问苏梁浅什么时候从平安镇搬出。
时间紧迫,事情确实耽误不下去,这一日,苏梁浅较往常早起了许多,和谢云弈季无羡几个人一道去了平安镇。
平安镇周围的几个村镇,都是清河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