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传到父皇耳中,他定然不喜!”
昭檬公主看着气恼的皇后提醒道,心中在赞许苏梁浅的同时,对皇后生出几分无语的怨念,相比于苏梁浅来说,皇后实在是目光短浅,小家子气。
“那也不用那么多啊,你是不知道她母亲的嫁妆有多少,当年荆国公府,可以说是举了半府的财力,而且,就算是要给,那也应该事先和我们商量下啊,她说给就给,有考虑过我们的意见吗?分明就是不尊重我,也没想过你皇兄!”
皇后说起这些,更觉得心头滴血,一副肉痛的样子。
东西给就算了,让太子给啊,好处名声都成苏梁浅的了,皇后对苏梁浅,怎可能没有不满?
“还有,泗水那个地方多危险啊,你父皇怎么能让你皇兄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这万一要出个什么事,不行,我得找你父皇去。”
皇后手放在胸口,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说着就要去找庆帝,被昭檬公主拦住。
“皇兄是太子,他做太子的这么多年,讨父皇嫌的事情倒是做了不少,像样的事情,做过一件吗?父皇有心历练他,让他做太子该做的事,母后该觉得高兴,说明父皇对他还没完全放弃!您去找父皇,您去找父皇说什么?这是父皇早朝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刚下的命令,您是要让父皇出尔反尔吗?您是觉得父皇对您的讨厌还不够是不是?您去的,现在就去,您不如直接告诉皇上,就说皇兄不做太子了,慧贵妃那里估计就在等着这机会呢。”
昭檬公主气的不行。
“还有,那些东西,是苏妹妹母亲的嫁妆,现在交到苏妹妹手上,是苏妹妹的东西,她处置自己的东西,做什么还要和母亲商量?再就是她和皇兄的婚约,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呢,也没说她一定就是太子妃,母后不要太想当然了!”
昭檬公主看着振振有词的皇后,脸臊得慌,她觉得,皇后这话说的实在不要脸。
昭檬公主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实在太过直白,皇后不乐意的,脸沉了下来,“你到底是谁一边的,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苏梁浅到底给你喝什么汤了!”
昭檬公主没理会皇后这话,继续道“母后您就放心吧,北齐每年都会有水灾,不会有事的,而且皇兄是什么人,您还不清楚吗?贪生怕死的,有危险跑的比谁都快,他就是去做做样子,这事父皇已经定下了,你们再怎么不乐意担心都没用,您还是去劝劝皇兄的,让他收收心,好好表现,还有就是,他这次是代表父皇去安抚民心的,不是去拈花惹草的,不该做的事情,千万别做。”
昭檬公主这样一说,自己也担心起来,她倒是不担心太子会出什么危险,而是担心太子做什么荒唐事,将皇帝还有皇家的颜面,丢到了泗水,到时候定然又是雷霆震怒,那去真的还不如不去。
“你怎么这样说你皇兄?”
经昭檬公主这样一提醒,皇后也担心起来,但她纵然是担心,也是不愿意有人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这事你要好好叮嘱皇兄,外面不比皇宫,宫里出了事,父皇为了皇室的颜面,还会替他周全遮掩,外面就不一样了,这事母后估计和皇兄说了也没用,七皇兄不是也一起吗?动身前,您找七皇兄谈谈。”
说起夜傅铭,昭檬公主很快想起另外一件事,“您一定叮嘱皇兄,千万别提苏家二小姐的事。”
昭檬公主一脸正色,让皇后都不由跟着重视起来。
皇后去东宫的时候,夜傅铭刚好就在,正安慰着愁眉不展的太子。
太子看到皇后,就像看到救星似的迎了上去,“母后。”
皇后一看到太子这样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截断了他的话,“这是你父皇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的圣旨,本宫去说,不但无济于事,还是自找没趣,你是太子,这是于你有利的事,你就别动什么歪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