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随后又将苏倾楣插在她胳膊上的金簪拔了出来,她随身就带了药,撒了些药粉在秋葵的伤口包扎,很快就止住了血。
一系列的动作,如流云流水,干脆又利落,给人的感觉,就是特别熟练的。
秋葵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痛的嗷嗷的叫,脸色已经不是用苍白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苏梁浅看了眼已经被秋灵处理好伤口的秋葵,挑了个和秋葵关系还不错的一个丫鬟道“你去找个担架来,送秋葵回去,好好照顾。”
苏梁浅话落,又找了两个力气挺大的嬷嬷,让她们将秋葵抬回去,然后找大夫再给她看看。
苏倾楣就那样,半靠在李嬷嬷的怀里,看着苏梁浅一如之前的冷静自持,有条不紊的安排所有的事情。
“姐姐,你如愿拿回东西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将父亲逼成那样还不够?还要将我也逼疯吗?”
上次是苏梁浅身边最得力的桂嬷嬷,这次直接护苏梁浅受伤,秋葵享受的待遇自然极高,被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抬到了担架上。
屋子里的人,因秋葵受伤,手上的事暂时都停了下来,秋葵这一走,一瞬间反而安静了下来,就只有秋葵刚刚呆着的地方那点点的一滩血迹,提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莫大的窒息感,再次朝苏倾楣袭来,伴随着这种感觉,她的意识却变的清醒,苏倾楣几乎不需要思考,就将责任推到了苏梁浅的身上。
她不能承受,苏家二小姐因为不甘不满苏家大小姐拿回母亲的嫁妆,气的行凶这样的流言,先发制人。
“父亲被我逼成那样子?我不是很明白,妹妹说的,父亲被我逼成什么样子了?装晕吗?所以妹妹现在是准备装疯?这个,可不好装,很容易露出马脚的。”
苏梁浅往苏倾楣的方向走了两步,啧啧了两声,缓缓蹲下,“现在妹妹准备怎么做?将衣柜里面被我丫鬟碰过的那些衣裳,像对待之前的被子枕头那样,扔在地上踩然后扔掉吗?”
苏梁浅的话,让屋子里的人不少人又是一惊,先前苏倾楣那么大的反应,她们都以为是气急发泄,不曾想,是嫌弃。
“我听说以前妹妹不管参加什么宴会,都是新衣裳新头面,不会重复,那是你们霸占我母亲的嫁妆才能这样挥霍,今后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哦,未必,父亲对你可是寄托了厚望的,再没银子也不会穷你,新衣裳应该是会有的,但我想,做的还不如你之前的那些呢,我好心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不动你的衣柜衣裳,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这些,苏梁浅哪里是听别人说的,是上辈子苏倾楣在炫耀自己的衣柜时告诉她的,穿过一次的衣裳,若是喜欢,她在家里穿穿还行,却是不会穿出去的,她好几次还好心的要将自己穿过的衣服给她穿。
苏梁浅想到她当时热情盛情的样——
苏梁浅说这话时,伸手扣住了苏倾楣的下巴,她面上闲适,力气却很大,苏倾楣脸都被她弄变形了,痛的惊呼,“苏梁浅,你做什么?”
她边说边用手去拍苏梁浅的手,却没成功,李嬷嬷着急,看向苏梁浅,略带了几分哀求叫苏梁浅,“大小姐。”
“这就受不了了?我呢,就是想提醒妹妹,妹妹这样年轻,往后这样的事还多的很呢,可得提升自己的承受力才行,哦,还有,那些铺张奢侈的坏毛病,可得改改了。”
苏梁浅起身时,一把扯下苏倾楣脖子上戴着的拳头粗的血玉坠子,对身后的秋灵吩咐道“看看二小姐身上还有没有我母亲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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