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她主持公道,又气又急,说话更是口无遮拦。
苏梁浅暗骂叶安阳蠢货,给台阶下也不要。
苏梁浅微皱着眉,转身面对着太后道“太后,我看郡主这样子,好像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如将话说清楚,也省得她事后找臣女的麻烦。”
长公主听苏梁浅直接将秋后算账这样的话说出口,也忍不住在心里骂叶安阳蠢,想要制止,太后已经点头了。
季无羡退回到原来的位置,一只手拿箭,用箭头一下下的打在自己另外一只手上,一副意态悠闲的等着看热闹的架势。
若论口舌功夫,他更不担心苏梁浅会吃亏。
叶安阳自取其辱,他自然不会拦着,长公主怪罪,他母亲在这里呢,而且太后还维护着。
苏倾楣才稍稍舒展的秀眉,又忍不住拧了起来。
就叶安阳那个蠢货,就算加上长公主,也未必是苏梁浅的对手,更何况太后心里向着的还是苏梁浅。
苏倾楣越想这些,越觉得恼火窝火,苏梁浅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呢?
每一次,对她而言,都是那么好的机会,苏梁浅却总是可以化险为夷。
其实,很多事,谁对谁错,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本来,今天叶安阳这样针对苏梁浅,苏梁浅又害得安阳郡主落水,苏梁浅是一定会倒大霉的,就算要了她的命都无不可,可偏,太后不按常理出牌。
苏梁浅得了太后的同意,这才转身看向叶安阳。
叶安阳还坐在地上,一幅幅气鼓鼓的样子,苏梁浅缓缓开口道“郡主口口声声说我要置你于死地,郡主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苏梁浅的话,句句都有坑,这话,其实是很明显的,但叶安阳听不懂啊。
“你对我又刺又砍又劈的,还不是要杀我,置我于死地?你根本就练过功夫,你就是故意的,一步步激怒我引诱我掉进你的圈套里面,然后将我逼到木桩的边缘,害我掉进水里,我落水后,你蹲在一旁,不救我就算了,还幸灾乐祸的,看我笑话,不停的刺激我,要不是宫里的人营救及时,我都要在水里被淹死了,你就是想我死!”
叶安阳坐在地上半天,而苏梁浅是站着的,苏梁浅本来气势就更强些,叶安阳已经站了起来。
她和长公主站在一起,手指着苏梁浅,振振有词,更加义愤填膺,句句都是对苏梁浅的指责质问。
对于叶安阳这样的指控,苏梁浅没有半分慌乱,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一一回应道“我幼时在京城的那几年,一直都在我外祖家,我一早就说了,我外祖父教过我,再加上受舅舅还有兄长他们的影响,我自己也很喜欢习武,所以这些年在云州也不曾落下,我不会剑舞,但我很会模仿,我这人,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那点本事,难登大雅之堂,要不是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我是不会上场的!”
叶安阳往苏梁浅的方向走了两步,咄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自知之明?”
苏梁浅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其实她想说,你既然知道,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何必要说出来。
“郡主说我激你?是,我刚来御花园,就激的郡主来找我的麻烦,笑话我是乡巴佬,然后激的郡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非要我与你同台,我记得郡主答应过太后,只是同台舞剑,又是我激的郡主,对我动手,是不是?我记得自己和郡主说过,我不会剑舞,但我很会模仿,模仿自然就是,郡主做什么,我跟着做什么。”
苏梁浅说最后一句话时,眨巴着明亮清澈的大眼,似解释,却刺激的安阳郡主更深。
叶安阳被苏梁浅堵的说不出话来,而苏梁浅的话,更让她肯定,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苏梁浅设计好的,挖好了坑,等着她往下跳。
“至于逼,我不过是做郡主对我做的事情,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