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病人,别说太久的话了。”
带着这种沾沾自喜的心态,苏克明又关心了苏倾楣几句,转身离开。
苏克明一离开,苏倾楣便皱着眉头道“这所有的事情,肯定和我姐姐脱不了干系!”
萧子选看着直接下定论的苏倾楣,“事情还没有定论,现在就下这样的结论,太过武断。事关重大,还请表妹在表述的时候,尽量客观,不要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以免误导影响大家的判断!”
萧镇海点点头,显然是赞同萧子选说的。
苏倾楣没让自己流露出不快,将在后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几个人。
那么多的人,目睹了整件事前后发展的经过,估计明天就会传遍京城。
就算萧子选不说,她也不可能为了摘清自己的一些责任,枉顾事实。
对萧意珍的所作所为,苏倾楣说的特别详细。
包括伙同众人对苏梁浅的奚落,嘲笑沈琦善是叛臣之后,完全不接受她的劝阻,一意孤行将事情闹大的决然,还有那些得罪人的无脑言论。
苏倾楣越说,越觉得萧意珍蠢,简直没有脑子,这样的猪队友,让她生气又窝火。
虽然之前在大厅,萧镇海萧子选二人已经见识了萧意珍的嚣张和目中无人,这会听苏倾楣描述,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这世间,真有这样不可理喻的人,这人就在他们的身边,还是他们的至亲,难怪季夫人会说出这天下姓夜,不是萧家人说了算这样的话来。
萧有望见他们似乎是不相信,接受不了,很是实事求是的补充道“表妹应该没有夸张。”
比起常年在外的萧镇海萧子选来说,一直都在家,时常和萧意珍打交道的萧有望要淡定许多。
“如此,也不能怪人家不留情面。”
萧子选觉得,如果自己被这样冤枉陷害,反应一定比苏梁浅还激烈,反正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镇海面色凝重,他知道萧意珍把那些夫人小姐得罪了,但他没想到得罪的这么狠,这么的难以挽回,他那个气的,只觉得之前对萧意珍的惩罚还是太轻了些。
苏倾楣继续认真回想,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说出来。
“今日随姐姐一同前来的丫鬟,有个叫影桐的,随身佩剑,被挡在外面,姐姐当时的态度极其强势,只给了两个选择,要么让她的丫鬟佩剑进去,要么准备马车让她回去,她当时的感觉,就好像肯定,表姐一定会放她进来。还有还有……”
苏倾楣边思索边继续道“那个叫降香的丫鬟,虽然一直是跟着姐姐的,但是她们主仆二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
萧有望补充道“她的态度,也太笃定了些,就好像确认那东西,不会在她丫鬟身上,但是她的丫鬟,中途不是消失了好长时间,一直到宴会开始才回去?而且,根据表妹的描述,她丫鬟的表现,是极其恐惧心虚的,说明那丫鬟自己都不确定,那东西会不会在她身上,她自己觉得,那东西,可能是会在她身上的,那为什么苏梁浅可以那样肯定?”
“我刚去询问过了,她的丫鬟在被珍儿叫去后,一直到宴会开始前才回去,中间两人并没有碰过面,她怎么会知道,珍儿的东西,就在她丫鬟身上,她怎么从她身上取出来的?”
萧有望看着萧镇海,见他目光在自己身上,继续补充道“真相大白,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受害者,珍儿成了众矢之的,正是她可以讨回公道的时候,她却突然息事宁人了,这可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
这是萧有望第一次和苏梁浅正面接触,苏倾楣倒是和他提过几件和苏梁浅有关的事,在萧有望看来,苏梁浅就是一只擅长伪装的狐,睚眦必报。
“珍儿若光明正大让人搜身,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东西是不小心从她身上掉下来,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