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和季家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关系?浅儿,如果你一定要卷入这些是是非非里面,比起皇室太子,季家是更好的选择,季无羡也比太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我和他,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并不是外祖母想的那种关系。”苏梁浅解释。
“那季无羡的那个朋友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苏梁浅漂亮的眼神,迷惘又纠结,沉默着没回。
她该怎么告诉这个一心为她的老人,男女之情,成婚生子,都不在她此生的人生规划里面。
沈老夫人见苏梁浅不想回,也没继续追问,转而问道“你告诉外祖母,被咬一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苏梁浅否认,“当然不小心的,我知道那蛇有剧毒,怎么可能会故意送上去让她咬一口,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苏梁浅自然不会让沈老夫人知道,这其中,她的故意成分。
苏梁浅的话,并没有让沈老夫人放心多少,她叹了口气,眼眸里皆是担心,“萧家被封侯一事,你可知道?”
苏梁浅点头。
她在那个家里,怎么可能不知道?
“萧家风头正盛,萧燕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你最近要避其风头,浅儿,外祖母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荆国公府沉冤昭雪,但我不想心愿未成,赔上了你,这样我百年后,如何向你母亲,还有最疼爱看重你的外祖父交代?我一把年纪,再也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了。”
沈老夫人找了个位置,她走路时,佝偻着背,一提起这些,仿佛又苍老了十岁,身上压抑着的悲伤,也跟着倾泻而出。
苏梁浅上前,伏在沈老夫人的脚边蹲下,抬头看她,“荆国公府屹立北齐数百年之久,外祖父舅舅还有兄长他们忠君爱民,外祖母和舅妈母亲姑姑她们处处小心,还不是说倒就倒,萧家又算得了什么?”
沈老夫人被苏梁浅的话镇到,随即想起了什么,“那不一样。”
苏梁浅看沈老夫人的表情,总觉得她是知道些什么。
“有什么不一样?”
沈老夫人苍老的脸,染上了憎恨厌烦,“一朝天子一朝臣!”
苏梁浅眨了眨眼,并不是很明白沈老夫人这话,沈老夫人更没有解释的打算。
“萧家是萧燕的后盾,萧家不倒,萧燕也不会倒下,萧燕不倒,我就难逃被她还有父亲拿来做踏脚石棋子的命运,外祖母,有些事可以等,但有一些,是不能等的,我的命运,不能被别人掌控,还是那些想要作践我的人,荆国公府也是一样。”
“和以前的荆国公府相比,萧家不是如铁桶般坚不可摧,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在知道这个消息前,我就给他们备了厚礼,我父亲想要户部尚书这个位置,这才是不可能的!”
沈老夫人惊疑的看向笃定的苏梁浅,苏梁浅趴在沈老夫人的膝盖上,扬着自信的笑脸看她,“外祖母,京城,朝堂,很快都会热闹起来!”
沈老夫人怔住,看着苏梁浅,她的手指,在她的膝上轻轻的一点一点,漫不经心的。
她的浅儿,定然是做了什么。
苏老夫人看着这样的苏梁浅,觉得有些陌生,但这样陌生的苏梁浅,又让她心底那微弱的几乎已经要被吹灭的光,又开始有了希望。
她开心激动,又愧疚难受。
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小的纯真的女孩儿,她的手,可以翻云覆雨。
她轻轻的抚摸着苏梁浅的脑袋,轻轻的道“我最近和你外祖父还有舅舅的几个旧部联系了,他们对我们,还有几分忠心,我整理出一份名单给你。”
这是要将荆国公府最后保存的实力,交给苏梁浅了。
她的视线,缓缓从苏梁浅那张乖觉的脸移开,落向远处,目光坚定,“你放手去做,外祖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