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却不肯承认,想要拉拢苏梁浅的心依旧不变。
苏梁浅太聪明了,尤其是她对人心的洞察,仿佛能直接看到人的心里,这点是夜傅铭最看重的。
许是因为他和苏梁浅间的过节,庆帝现在对苏梁浅极其倚重,苏梁浅是个聪明人,就算帮衬谁,也不会让人明显看出来,夜傅铭太需要这样一个人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相信乐安县主。”
苏梁浅听了这话,本来就勾着讥诮弧度的嘴角,更加嘲讽。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样的话,从夜傅铭口中说出,她觉得没什么是比这个更加可笑的了,不过看夜傅铭正经正色的模样,她就知道,这话他没少说,没少忽悠人。
“我对乐安县主的要求不高,你不需要帮我什么,只要在事情上不要拖我的后腿,作为回报,我告诉乐安县主一个秘密。”
夜傅铭故作高深,苏梁浅却半点也不配合,直接摇头拒绝“没兴趣。”
夜傅铭盯着苏梁浅,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笑,直接僵在了脸上,恼羞成怒的铁青,“县主就半点也不好奇是什么事?”
胡公公赶到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仿佛已经被激怒的夜傅铭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
他心咯噔一下,总觉得夜傅铭接下来想说的就是庆帝特意让他跑这一趟阻拦的。
他并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抬脚,正要上前的时候,听到苏梁浅道“明王是听不懂人话吗?没兴趣,不管是你口中的秘密,还是合作的计划,我都一点兴趣都没有!”
苏梁浅的态度坚决,满是对夜傅铭的戒备不喜,甚至到了厌弃的地步。
胡公公止住了脚步,没再上前,他左右看了看,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位置藏了起来。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事!”
这样的结果,完全在夜傅铭的预料之外,夜傅铭大失所望,不甘心极了,说话的声音极重,就好像是在据理力争。
“我也说了,不管是什么事。”
夜傅铭急急道“那我要说,是和沈家有关的呢?当年沈家的事,你就不好奇真相?”
夜傅铭的话,让胡公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明王,县主,你们在这里啊!”
苏梁浅朝着胡公公的方向点了点头,看着夜傅铭回道“好奇啊,我相信我外祖父他们的忠心清白,但是我和七皇子间,缺乏信任。我现在得皇上看重,太后宠爱,百姓也还算爱戴,交好的也都是朝中的重臣,我的前景和未来,是可见的一片光明,这种与虎谋皮,或者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我为什么要做?”
夜傅铭眼神冰冷甚至是冷冽,追问道“你的意思是和我打交道是件愚不可及的事!”
夜傅铭觉得,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歧视,“你这是看不起我?”
夜傅铭那跳脚的模样,就好像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捉狂了都。
他自尊心极强,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轻视,以前他能忍是必须得忍,但是最近的得势,让他的忍耐克制力越来越差,以前他能忍受的事,现在却会让他暴走,尤其对象是苏梁浅。
苏梁浅并没有否认,微笑着道“我只是就事论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七皇子注定成不了盟友,至于其他人,七皇子觉得他们是真心结交和还是看你的笑话居多?”
对她来说,和夜傅铭打交道,相信他说的话,可不就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事吗?
“苏梁浅!”
夜傅铭怒视着苏梁浅,嘶吼出声。
“七皇子,我耳朵没聋,能听得到。”
胡公公觉得,苏梁浅真的有将人气死的本事。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让对方半分。
饶是胡公公见惯了场面,站在两人中间,都觉得心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