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那又怎么样?”
“你觉得我是那种你让我不高兴,我还会让你如愿的人吗?你是将我带来这个世上的人不假,明着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是你知道,只要我想,我就有千百种,让你后悔的手段,我现在要你的命,就和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要是不信,那可以试试!”
苏克明铁青着脸,气鼓鼓的张着嘴,在苏梁浅说要他的命时,又给闭上了,尤其是见苏梁浅信心满满的样子,更是连眼中的恨意和不甘,都收敛了起来。
他相信苏梁浅有那个魄力和本事。
“你怎么那么狠的心,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赶尽杀绝!”
这口气,不再是气势汹汹的质问,更像是卑微的祈求。
“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不痛快,在我面前晃悠,我想不起你,自然不会找你的不痛快,如果我刚好碰上了事情心情不好,你再凑上来,我不冲你我找谁?”
苏克明这人,典型的欺软怕硬,你和他好好说,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威胁警告,才是有用的手段。
“苏克明,做人不是不能横,但是要看谁,还有,不是对别人低声下气的不得罪,别人就会看得上你,人,尤其是男人,遇事的时候,总得有点血性和骨气,什么不能做什么该做,总得有点数,就算是怕,也不能怂,不然的话,谁都瞧不起,没人会拉帮连自己都看不起你的人,就你这样的,就是回青州,也会很快就站不住脚。”
“你想让我回去青州?”
苏梁浅说那些,实在是看不下去苏克明的那个德行,她是话说到这里,有几分提点的意味,但是苏克明捉住的重点却是,如果他再让苏梁浅不痛快,苏梁浅就会让他从户部侍郎这个位置下来,只能灰溜溜的滚回青州去。
苏克明不想回去青州,尤其滚回去还被人看不起,所以他问苏梁浅那话时,是带着忌惮的,苏梁浅看着简直吐血。
她忽然觉得自己更明白沈清了,要换成她是她,估计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萧燕对自己下毒,她就算没被毒死,和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也会郁郁寡欢,抑郁而终。
“对,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你了,你在我面前晃悠我都觉得烦,你要再做出类似于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还有外祖母,母亲的事后,她也一直都很想找你算账呢。”
苏梁浅顺着苏克明的话放狠话。
她神色冰冷,一本正经的,还有股很紧,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苏克明满肚子的话,可瞬间,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马车里,恢复了安静。
秋灵看着苏克明那仿佛天都要塌陷下来的怂样,没半点同情,反而幸灾乐祸。
她觉得苏克明就是活该!
马车到苏府后,苏梁浅回琉浅苑,用了点吃的,秋灵则帮着收拾了几身她素日爱穿的衣裳,还有经常佩戴的首饰,又去了荆国公府。
下人向苏克明回禀这件事的时候,苏克明端着父亲的架势,数落了苏梁浅几句,但只是几句,而且他数落苏梁浅时,却是舒了口气。
苏梁浅去了荆国公府,他又不能去,也就不会在她面前露脸了。
沈老夫人自知道沈清是被人毒害死了的事情后,就一直心情抑郁,身体大不如从前,再加上得了风寒,近来几日几乎都躺在床上。
病不是大病,只是心病,整个人泱泱的。
“外祖母,萧燕已经死了。”
萧燕身故的消息,沈老夫人已经知道了,心情和气色都因此好了不少。
苏梁浅坐在床边,看着沈老夫人继续道“她是吞金自杀,那个金簪,还是母亲以前很喜欢的,是苏倾楣戴去的。她这些年,攒了不少东西,就放在自己屋子里,她被刑部的人捉走的那天,苏倾楣在她的房间呆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