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朕要受制与他,你想要巴结讨好是不是?”
胡公公那个冤枉的,咚的跪在地上,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奴才不敢,奴才有罪!”
胡公公诚惶诚恐,头抵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抬起来。
这不是庆帝对他的第一次怀疑,但是这次的罪名,大的有些离谱。
当然,胡公公之所以不敢抬头,也有心虚的成分在里面。
庆帝冷哼了声,“谅你也不敢,平身吧。”
胡公公抬起头来,但依旧跪着,苍白着脸,看向庆帝道“奴才腿软,还是跪着吧。”
“没出息的老东西!”
庆帝骂了句,不过怒意并不像之前那么重,且还带了几分调侃,胡公公稍松了口气,跟着附和骂自己没用,随后还是接着之前的话题,替庆帝分析起苏梁浅的事情来。
“老奴以为,这只是巧合,乐安县主应当是不知情的。”
胡公公思量着,罗列了好几条的缘由,他分析的也算有理有据。
庆帝是怀疑苏梁浅不假,但也觉得他做的那些事情,她应当是不知道的,不然的话,她只会想办法,加剧他和夜傅铭的矛盾,让他们鹬蚌相争,她自己坐收渔人之利,根本就不会替她出主意。
而且,她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子,那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一点情绪都不外露。
“七皇子的态度,嚣张的反常,县主又聪慧异常,她就是不知道那件事,定也看出了端倪来,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庆帝嗯着点了点头,觉得胡公公这话一针见血,说到点子上了。
苏梁浅肯定是看出些什么了。
“该死的老七!”
庆帝一脸的恼火,将事情的责任归咎到了七皇子身上,不过心里倒是放心许多。
他现在的处境,虽不至于四面楚歌,但已经被夜傅铭逼到了山崖边上了,要苏梁浅和夜傅铭联合,也针对陷害他的话,那他势必会更加艰难。
“乐安从泗水回来,朕只给她设宴接风,还没赏赐了吧?”
胡公公道是。
“你去库房看看,拟一份礼单,将东西给她送去。”
另外一边,太后自离开御书房后,便忧心忡忡的,满腹心事,一路到了慈安宫,拧着的眉头都没舒展开来。
“皇上已经答应赐死萧燕,太后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呢?”
沈大夫人见太后脸色不佳,没有马上出宫。
太后坐下,很快有人奉了茶,她喝了两口,依旧有些心不在焉的,略有些失神道“哀家总觉得,皇上和老七,好像有什么事。”
沈大夫人不傻,自然也能看得出来,不过她并不在意。
太后将茶水放下,看向苏梁浅,“浅丫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梁浅摇头。
太后并不相信,招了招手,让苏梁浅在她的身边坐下,又问道“你当真不知道?那你说那些话……”
太后之所以觉得苏梁浅会知道些什么,也是因为苏梁浅和庆帝说的那些话。
“因为我和太后一样,也觉得皇上和七皇子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我猜想,可能是七皇子手上掌握了什么东西,让皇上有所忌惮。”
沈大夫人扯了扯苏梁浅,警告性的叫了声,“浅儿!”
苏梁浅所言,正是太后心中所想,只是太后没想到,苏梁浅胆敢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太后看向苏梁浅,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皇上做的事情不合乎常理,我也不相信皇上的话,再就是,七皇子表现的志高意满,这种底气,不仅仅是皇上的内疚可以带来的。我和皇上,尤其是七皇子都接触过一段时间,这是我根据对他们的了解做出的判断,我总觉得皇上不是补偿,而是被胁迫。”